《姐夫的荣耀》全文阅读

第十二集89-91(2/2)

作者:未知


    赵红玉的表情有些僵硬:“你说的都是真的?”

    郭泳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赵红玉冷笑道:“我不信,即便你说的全是真的,那也必须凑齐十亿。”

    郭泳娴笑得更冷:“你这不是借,而是抢,好象你一定能抢到?”

    赵红玉咬咬牙:“我是一定要借到。不至于是抢,但如果我们没这笔钱,会死很多人。与其等死,还不如狮子大开口。”

    郭泳娴趁机揶揄:“你也知道狮子大开口?”

    赵红玉恨恨道:“我是没办法了。”

    郭泳娴干脆直接问:“如果中翰不借呢?”

    赵红玉露出痛苦之色:“那除了我死之外,还要加上中翰的姨父。”

    话音未落,我的怀中突然失去姨妈的身体。等我反应过来,姨妈已走出藏身的大叶榕,轻飘飘地来到赵红玉面前:“中翰的姨父够不够?不够的话加上我。”

    “你是?”

    赵红玉吓了一大跳。

    姨妈平静地回答:“我是中翰的姨妈。”

    “哦,久仰英名。我听说您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雨季梧桐方月梅。”

    赵红玉意外地说出姨妈的底细,令我大吃一惊,我看到姨妈的脸色也起了变化。

    “方姐,你们聊,我去煮消夜。”

    郭泳娴察言观色,知道不方便待下去,所以找个借口离开,真是一位八面玲珑的贤内助。

    郭泳娴刚离开,姨妈的口气突然变得异常客气:“你知道的不少,就冲你用『您』字称呼我,我一定不会为难你。”

    赵红玉露出恭敬之色:“谢谢,怪不得我们的人总觉得有绝顶高手在,原来是雨季梧桐。想当年雨季梧桐、风季梧桐、云季梧桐都是国安战线上赫赫有名的三名女将,除了云季梧桐曹衡菊为国捐躯外,雨季梧桐与风季梧桐都还健在。听说风季梧桐屠梦岚已抱病退休,如今就剩下雨季梧桐仍然青春长驻,只是没想到雨季梧桐如此年轻美丽。月梅姐,我很崇拜您,就算您为难我,我仍然崇拜您。”

    姨妈淡淡笑问:“你是国安的人?”

    话音刚落,赵红玉居然向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报告长官,编号765561向您报到。”

    姨妈微微点头:“稍后我会去查问。从你编号上看,你的级别很低,但你胆子不小,知道的也很多。关于国安的事,我按规定暂时不会随便问你,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向中翰借这么多钱?”

    赵红玉嗫嚅了半天:“这里面的原因错综复杂……”

    姨妈突然转身,朝我藏身的地方大喝一声:“中翰,你出来吧。”

    我当然不能再躲也不想躲了,站起来,我伸了伸懒腰,踢了踢发麻的双腿,来到姨妈跟前。

    见赵红玉一双深情的眼眸盯着我,我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如我也去煮消夜?”

    看我转身要走,姨妈又是一声娇斥:“你站住!既然这事情跟你有关,你就要负责。”

    我连连点头:“是是是。”

    心里却已大泛苦水,庞大的十亿,只怕我想负责也负不起。

    “小赵,你坐吧。”

    姨妈示意赵红玉坐下,连称呼都变了,看来麻烦总有解决的途径。

    赵红玉向我使了使眼色,恭敬道:“长官先坐。”

    我会意,也跟着附和:“对对对,长官您先坐。”

    姨妈也不客气,无论辈分、资格还是职务,她都远远超过我们,理应接受我们的尊敬。

    就算姨妈落座,赵红玉与我也不敢坐下,而是站在姨妈两侧。赵红玉半弯下腰,很诚恳地解释:“这事确实与中翰的姨父李严主任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吓唬中翰而已。其实我的目的是为了把月梅姐引出来,然后恳请月梅姐高抬贵手。”

    “你们的目的达到了,那就说详细点,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姨妈很清楚这段时间她单枪匹马将上宁市搅翻了天,一口恶气出完后,她心中隐然觉得太过了。

    如今一位不知名人士的下属前来向她求情,那就意味着对手有意和她和解。姨妈审时度势,也表现出愿意和解的姿态,况且对手还包含国安系统的人,她就更愿意给足面子。俗话说得好:大水岂能冲倒龙王庙。

    “这件事与前市委书记何铁军有关,他权倾上宁市多年,铺的关系网盘错节,涉及的人脉、企业也非常广泛。但他死得太突然,很多交易、契约、合约中断的中断、破坏的破坏,加上一连串恶连锁反应,众多与何铁军有瓜葛的企业都面临崩溃的边缘或者已经崩溃。

    “一些庞大的股票、债券、投资损失惨重,所有何铁军势力圈子里的人都处于极端不稳定之中,前两天甚至开始有人死亡。为了维护社会稳定,政府极力做出安顿动作,可是杯水车薪,缺口太大,需要的资金至少需要十亿。我受何铁军的女儿何芙委托到处想办法,就连何芙在上宁市的房产也都变卖掉了。”

    何芙回来了?我内心一阵激动,这位命中贵人的父亲间接死在我手上,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恨我。如果不恨我,她为何不来找我?

    沉默,赵红玉说完后是令人压抑的沉默,我与她都在等待姨妈的表态。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嘻嘻哈哈,而是严肃地站在姨妈身侧。灯光下,姨妈表现出刚毅冷静的一面。

    “政治斗争的险恶可见一斑,这事件的后遗症确实很严重,我也不愿意看到有更多的人死去。多年来我一直很少涉足官场,就是担心一招不慎,招来无尽的麻烦。这次若不是为了中翰,我也不想管这些事。不过,既然事情发生了,我们总要妥善处理。小赵,你回去跟你那边的人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力。中翰,你有什么想法?”

    姨妈把目光转向我。

    我讪讪道:“妈有什么想法,我就有什么想法。”

    姨妈微愠:“你这样说,我不等于白问吗?”

    我心虚不已:“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妈的意思,我完全同意妈的意思……”

    姨妈马上打断我的话:“那我是什么意思?”

    我把心一横,咬咬牙:“妈希望我把钱拿出来。”

    “哼。”

    姨妈冷哼一声:“你明天想办法筹钱,把那笔不义之财全给我吐出来。”

    “全听妈的意思。”

    我心疼不已,这一大笔钱虽然属于不义之财,但也是凭我的真本事获得,何况如今要想赚大钱一定会用上不正当的手段。

    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小赵,你先回去吧。这两天我们尽量筹集资金,一有眉目我会通过市委把钱转到你们手上。你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

    赵红玉激动地握住姨妈的双手:“谢谢长官,谢谢月梅姐。”

    姨妈含笑不语,我的心却在滴血,把十亿凑足送出去,我又变回穷光蛋。命运如此捉弄我,我倒情愿不曾获得这笔钱。

    赵红玉带着满意的笑容走了,我却头大了!夜风把姨妈垂下的波浪长发吹得摇曳生姿,而我却在她的虎视眈眈下双腿发软。

    “苦着脸做什么?我叫你尽量筹,没叫你卖血、卖房子,你一点气概都没有。”

    “哦。”

    我欲哭无泪,心想:如果不卖房子、不卖股票,恐怕连一亿也凑不出来。你一开口就答应人家,到时候凑不出来,估计你雨季梧桐的大名变成吹牛梧桐了。

    见我沉默不语,姨妈抿嘴轻笑,走到我跟前,用上难得的温柔语气:“我见过旁边房子的女人,可我没想到她也是你的女人。”

    姨妈就凭我躲藏在大叶榕就断定我与这房子的主人关系不一般,我苦笑不已,嘟哝道:“她叫王怡,三十一岁,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体重……”

    “噗哧。”

    姨妈展颜娇笑:“这些资料我都查过了,这女人不错,人挺善良。你爱多风流就多风流,反正我也管不着。你去把小君叫过来,你就不必过来了。”

    “是。”

    我刚转身要走,姨妈却喊住了我:“等等。”

    我停步扭头,向姨妈看去,这一看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姨妈飞扑而来,闪电般抓住我的右耳:“你连我的衣服也敢解?我看你活腻了!我拧死你、拧死你、拧死你。”

    唉,还是被姨妈发觉了。我只不过解开姨妈腰间的两颗纽扣而已,也没到,姨妈有必要对我痛下杀手吗?我拼命忍痛,就是不屈服、不求饶,等姨妈打累了,我才幽幽叹息:“死在妈的手上,我心甘情愿。”

    不料我这句赌气的俏皮话却给姨妈带来莫大的冲击。我的耳朵不疼了,姨妈突然泪眼婆娑,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才吐出一句:“他也经常这么说。”

    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扑到我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呜咽:“呜,靖涛。”

    我愕然,但随即明白姨妈是被我一句话勾起伤心往事。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安慰姨妈,更不敢询问是什么伤心事,只能默默地倾听那哀伤的哭声。

    夜色宁静,那嘤嘤的哭泣声直叫人肝胆尽碎。

    “靖涛、靖涛……”

    “我在。”

    出于怜悯、关心,或者还有别的,我张开双臂,把姨妈紧紧地抱住,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就像一对重逢的老情人。

    “呜呜呜,你总算回来了。”

    姨妈哭得很伤心、很幽怨,直觉告诉我,姨妈将奔腾的泪水都洒在我的脖子上。我轻轻拍打姨妈的玉背,一阵夜风袭来,我突然恍惚,仿佛自己就是姨妈的爱人、就是姨妈叨念的那位李靖涛,我炽热的嘴唇吻上姨妈的脖子、耳。

    “别牵挂,我回来了。”

    嘴唇掠过姨妈的脸颊时,我动情呼唤姨妈的名字:“林香君,我回来了。”

    “靖涛,我好想你。”

    姨妈激动地送上娇艳的红唇。

    “我也想你。”

    没有丝毫犹豫,我吻上那两片娇艳。

    简直是石破天惊,我耳朵轰鸣、全身发麻,这是接吻吗?不,这绝对不是接吻,而是缠绵。谁都可以接吻,但缠绵只存在于情人之中。

    缠绵中的林香君始终没有睁开眼,她陶醉其中,温柔得就像一个多情的少女。唯独傲挺的双峰表现出她的本色,骄傲、霸气,占据了我膛的空间,还要挤压我、压制我的呼吸,我忍不住伸出手将这两座饱满的峰移开。

    “嗯。”

    一声嘤咛,林香君发出庸俗的呻吟,令我陡然清醒。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位普通的女人,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姨妈。

    可是,我刚才竟然把舌头伸进姨妈的嘴里,吸吮她的口水,还抚她的房。喔,准确地说,是部不是房,是一双很饱满、很挺拔的部,比戴辛妮的部还要大一些。

    天啊,我应该住手,不能再揉了。她毕竟是我的姨妈,我不能趁她迷离失魂之际亵渎她的身体,我不能太过分。可是我的手仍然不愿意离开这两座饱满的峰,外衣已解开,罩很薄,揉起来的手感很好,我越揉越想揉、越揉越起劲。

    别怪我,因为姨妈在鼓励我,她甚至将同样饱满的下体贴向我的裆部,我们彼此隆起的地方已悄然摩擦。哦,我快发疯了!不行,要停止!虽然姨妈坚持,但我是清醒的,我应该立即停止对姨妈身体的冒犯。

    第九十一章下辈子做男人

    丘陵有峡谷,摩擦峡谷似的凹陷处能带来亢奋般的愉悦,我轻轻摩擦丘陵、顶压峡谷。

    姨妈没有示弱,她温柔地反击,温柔地盘旋臀部,我们的配合妙到毫端。喔,那两片娇艳又横亘在我眼前,我犹豫了。

    但如兰的气息像强力磁铁般将我吸附,我的舌头又伸进姨妈的口腔里,翻腾的唾、浑浊的呼吸一直促使我将缠绵进行下去。

    “喔,嗯。”

    姨妈在一轮剧烈的颤抖后安静下来,她绵软的身体依靠在我身上,似乎连一丝力气都没有,我必须用力地托住她的臀才不至于令她滑倒。

    一个丰腴的身影刚踏入阳台后又悄然退下,多亏郭泳娴识大体、够镇静,否则如此匪夷所思的画面一定把她吓得尖叫,我奇怪小君居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我身体顿时变轻。姨妈如触电般从我身上弹开,她惊讶地注视着我。片刻后,她猛然双手掩脸,转身飞奔而去。

    我不停嘀咕:“这有什么好羞的呢?只是抱抱而已。”

    柔和的灯光洒满整间卧室,宽大的软床上,两个美丽的女人静静安卧。

    看见小君的鼻息均匀平和,我心中的忐忑才放下,怪不得刚才没看见她,原来仙女姐姐早已拜见周公。王怡警觉高,我刚靠近大床她便睁开了眼。

    “没什么事吧?”

    王怡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没什么事。小君几时睡的?”

    我走上前,温柔地抱着王怡感的圆肩。

    王怡打了一个呵欠:“你刚进阳台没多久,她就在浴室的窗边打瞌睡。我怕她着凉,就抱她进屋睡。”

    “谢谢你。”

    我吻了吻王怡的额头,心中极为安慰,情人都像王怡这么有爱心的话,我再养上十个八个也没问题。

    由于得到姨妈的首肯,又怀了我的孩子,王怡自然成了我李家的女人。如果没估错,王怡将是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

    “跟我客气什么。嗯,你要走?”

    王怡从床上轻轻站起,生怕惊醒小君。

    我又把王怡按回床上:“我说过,今晚在这过。对了,我的裤子呢?”

    王怡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睡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伸了伸小舌头,暧昧地解开我的皮带:“裤子等会再穿。”

    我盯着王怡身上的猩红:“怎么还穿这件内衣?”

    王怡的脸微红:“人家想留下味道。等以后想要了,而你又不在身边时,人家可以一边闻一边自己弄。”

    听着俏皮话,我被震撼了。伸手滑进丰满的猩红,我温柔地揉搓:“怡姐,自己弄舒不舒服?”

    王怡看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大笑,掏出巨顶在猩红上:“手指肯定无法跟我的大相提并论。”

    王怡羞得皱起柳眉:“小声点,别吵醒小君。”

    我看了看沉睡的小君,无意发现她的喉咙在滚动,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我没有马上揭穿假睡的小君,而是捏着王怡的头向她猛使眼色:“小君睡得很沉,在她旁边敲锣打鼓也吵不着她。”

    “哦。”

    王怡会意,与我演起双簧:“小君真漂亮,连睡觉的样子都漂亮,我好喜欢她。”

    “是啊,我也很喜欢她。”

    我偷偷瞄了小君一眼,估计她自己笑了都不知道。

    王怡忍住笑:“她的头发好柔顺。”

    我竖起大拇指:“是啊,比她的头发更好看的女人我还没见过。”

    “她的皮肤又白又细,天生的美人胚子。”

    “怡姐,你有没有觉得小君的部最好看,又大又圆。”

    “不错,我刚想说小君有C罩杯了。”

    王怡偷笑。

    “不只吧!两个月前是C,现在横看竖看都应该到D了。”

    我向王怡挤挤眼。

    “不可能,最多C+。”

    “我过,我懂。”

    “男人可没女人看得准喔。”

    “这样好不好?怡姐你穿什么?”

    我问。

    王怡羞涩地挺了挺脯:“我穿D呀。”

    我笑道:“那好,你用你的内衣给小君试一下便知。”

    王怡疑惑地看着小君:“给小君试穿?她睡着了怎么试?”

    我坏笑:“她睡着了才能试,要是等她清醒时间她,她一定说自己是D罩杯。”

    王怡羞涩道:“不如就拿我身上这件试试?”

    我眉飞色舞地大赞:“好,怡姐快脱。”

    王怡脱得一丝不挂。我奇怪她脱完罩还脱内裤,而且是跪着脱掉猩红内裤,浑圆的臀对着我。我无论站在什么位置,都能清晰地看见那片湿润中的粉红。

    实在忍不住了!我悄悄爬上床,把大的头对准粉红进去。

    王怡居然能一边呻吟,一边脱下小君的小背心。小背心下,小君的内衣绝对不比王怡的猩红逊色。小女孩初长成,小君越来越懂得制造感,哪怕没人看到,她也随时准备着。

    王怡有些担心这样戏弄小君,她醒来会生气,我笑道:“放心吧!小君的脾气和心地都很好,何况这也没有戏弄她,我们只是想证实一下她的房到底有多大。”

    其实小君的房早已到E罩杯,我几乎每天都在观察她两团大房的变化,我全都了然于。……所说小君只有D,就是故意刺激她。她气不过又不好意思突然睁开眼跟我辩驳,唯有静静地给我验证,看她起伏的脯,我就知道她很不爽。

    我笑嘻嘻地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王怡如何剥光小君的小背心,套上感的猩红。光乍现,红豆相思,小君的两粒相思红豆比猩红的内衣更娇艳。

    剥完衣服,小君无与伦比的体呈现在我们眼前。以前我还嫌她稍瘦半分,如今我只能说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她的体形已臻完美。

    王怡惊叹:“真的好大!她这个年龄这么大很少见!我以前就没这么大,再过半年,小君一定穿E罩杯。”

    我握住王怡的房,揉搓十几下,目测小君的房隐约比王怡的房大了半码,肯定达到E,心中更是得意。一轮猛烈抽后,我骄傲地问:“小君有D罩杯吗?”

    王怡急促喘息:“噢,有,绝对有,好想。”

    “想就,多两下一定又多大几分。”

    我坏笑,扶着王怡的臀又是狂猛捅,她的蜜不堪抵挡,终于水流成溪。

    “我了。”

    亢奋的王怡索握住小君的房一遍又一遍地挑逗,小君竟然还能闭着眼睛,我真佩服她。

    “轻点、轻点。”

    我不忍心看到王怡捏住小君娇嫩的头,大故意全力摩擦唇,来一招声东击西,把王怡的注意力引走。

    “你也轻点,中翰。你别弄弄停停的,好难受。”

    王怡抗议了,这位心地善良、脾气好的女人也无法忍受抽不连贯。

    “好,快趴下。”

    我于心不忍,王怡半跪的双腿刚放下,我整个身体的重量就集中到她的臀上。虽然同样是后式,但直上直下的感觉绝不相同。

    王怡悲鸣:“中翰,这么,小君能受得了吗?”

    我笑道:“等会你可以看看。”

    “小……小君会给我看吗?”

    娇喘的王怡屈起左腿,无形中张开蜜,容纳起来自然顺畅自如些。我干脆抓起王怡的左腿放在小君身上,她刚才还偷偷地睁开过一条细缝。哼,别以为我没发现。

    “小君**最喜欢有人看。每次身边有其他人,她的浪水就特别多,所以怡姐想看很容易。”

    我故意刺激小君,看她能忍多久。

    “喔喔,小君的紧吗?”

    “当然紧了,白虎都是很紧的。”

    “小君是白虎?”

    王怡很惊诧,摇动臀时回头看我一眼。

    我搂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红唇,舌头挑逗时,我猛揉两团悬垂的大房:“小君的很白,像怡姐的房一样白。”

    王怡吞咽了最后一口唾,媚眼如丝:“我……我要看看。”

    我柔声问:“爽了没有?”

    “差不多了,啊,中翰,你再用力点。”

    王怡鼻息浑浊,已近临界。

    “噢。”

    王怡终于哆嗦了,据说怀孕中的女人欲特别强烈,这句话绝对有道理。我又猛抽了十几下才拔出,挪开搭在小君身上的长腿,我跪在小君的两腿间,剥掉半透明的小内裤。她那同样无与伦比的白馒头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中间那条粉红的细线似乎有了少许弯曲。

    “来,让你看看小君的白老虎。”

    我帮王怡把身体侧翻,这样她就能更清楚地欣赏到小君的嫩。丘陵般的地带雪白如新,被我开垦数十次后看起来仍然宛如处子,我情不自禁弯下腰,在光滑贲起的户上吻下去。

    “哇。”

    王怡娇声惊叫,**过后的慵懒一扫而空,她的脸距离小君的户不足十公分:“真的好漂亮、好嫩滑。咦?有很多水耶!”

    我瞄了小君一眼,坏笑道:“一定是梦到跟我爱爱了。”

    “咯咯。”

    王怡舔舔红唇,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梦到你?”

    见小君依然紧闭双眼,我眼珠子一转,挺起黏滑的放在白馒头上:“进去就知道了。如果是梦到跟我**,小君就会睁开眼睛,因为她喜欢看我一边干她,一边她的房。如果不是梦到我,她肯定一直睡下去。”

    王怡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夹了夹双腿,把食指放进嘴里,将唾抹在头上。指尖经过之处,我的大越加壮,王怡抬起头凝视我:“那……快进去看看。”

    我欲火中烧,索脱光身上的衣服,抬起小君的一条粉腿,待小微张,大迅即破门而入,直抵花心。刚想抽动,王怡却在一旁娇笑:“你看,小君没醒,她肯定不是梦见你,嘻嘻。”

    我大声道:“没这么快,要三个小时才能下结论。”

    刚说完,小君再也忍无可忍,她猛地睁开眼睛,随即破口大骂:“你这个乌王八蛋,让你弄三个小时,死人也会醒过来啦。”

    “哈哈。”

    王怡笑翻在床。咂咂嘴,我的攻势立即铺天盖地、棍棍满。

    小君粉脸通红,被我几十下痛击后显得无可奈何:“真讨厌,又上当了。力气没你大,打也打不你,只能逆来顺受,任人**。等下辈子我变成男的,你成了女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没敢笑,任人鱼竟被小君说成“任人**”,如此低劣记天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王怡的眼泪都笑了出来:“嘻嘻,对,下辈子做男人收拾他。”

    拨开猩红,抓住两团E罩杯的房,我没有半点怜惜,又搓又咬;大的在小嫩里旋转加乱扭,抽送的力度三重一轻。

    小君的花容渐渐变色,痛苦布满她的俏脸:“哎呀,讨厌,那东西越来越大,一次比一次得深。王怡姐姐,他有没有顶……顶到你的肠子?”

    王怡瞄了我一眼:“肠子没有,顶到心是真的。”

    说完,两眼异彩纷纷,玉指已悄悄上小君的嫩口,揉了揉、了,似乎意犹未尽。

    她俯下身子,吻上小君的部,雪白的馒头上一条鲜红的舌头在贪婪地探寻,既吮吸我的又**小君的唇。香艳加荡,让我的气势更加如虹。

    “能短点就好……哎呀,王怡姐姐别舔啦!好脏,别舔、别舔。”

    小君此时除了嗲嗲地叫唤外,一点办法都没有,正如她所说的“逆来顺受,任人**”。

    “好漂亮的白虎!小君,姐姐不觉得脏,很干净、很香,姐姐好喜欢。”

    王怡有些冗奋,嘴上舔吸还不够,还用指甲刮下小君嫩上的晶莹放进嘴里。

    味道如何,看一看王怡荡的眼神就知晓了。天啊,难道小君的尿尿也能催情?

    “嗯嗯嗯,你们怎么都这样?泳娴姐姐是这样、依琳姐姐是这样,现在王怡姐姐也欺负我。呜呜,以后我大便、小便完都不擦,看你们还舔不舔?哎哟,哥……”

    “不许这么鲁。”

    我猛然停止抽动。

    小君咬咬红唇,赶紧道歉:“哥,人家知错啦!屁股快动。”

    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反而是我的臀部遭受她两条粉腿警告拍打。

    王怡幽幽叹息:“小君真骚。”

    “哈哈。”

    我纵声长笑:“我没见过比她更骚的女人。”

    小君嗲嗲地怪叫:“人家才不骚,呜呜,尿尿了。”

    ***    ***    ***    ***

    什么都可以卖,就是唯独不能卖掉KT的股份。没有股份就没有股权,没有股权,我就不是KT的总裁,所以我不能放掉手中的KT股份。

    “现在能调多少资金?”

    我看向戴着黑框眼镜的戴辛妮。

    戴辛妮拿起铅笔在纸上勾画几下:“外帐的话,可以调出一亿二千万左右,内帐我不是很清楚,得问郭姐。”

    郭泳娴今天居然也戴上黑框眼镜:“目前可以动用四千万,加上储备金三千万,大概是七千万。”

    “两笔加起来不到两亿,如何筹到十亿?”

    我长叹一声,靠在皮椅上。

    “既然公司股票不能动,卖掉几支国家债券也救不了急,不如就卖掉碧云山庄吧!本来正装修其中一栋,现在看来要全部停工。”

    郭泳娴摘下眼镜,显然她还不习惯镜框带来的不适。

    我注意到戴辛妮露出一丝讥笑。在KT里,戴辛妮的黑框镜框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她的脸型与眼镜搭配出完美的OL气质。不少女人东施效颦也学着戴眼镜,结果总是差强人意,远远达不到戴辛妮的效果。

    “停吧、停吧,现在住的地方挺好的,我也不急着换。泳娴姐,你算算看,卖掉那五栋别墅能筹到多少?”

    郭泳娴敲了两下电脑键盘:“我算了一下。原来买的时候每栋平均一亿三千万,现在每栋可以卖到二亿,这是保守估计。”

    我很意外,听说房价暴涨,可没想到暴涨到这个程度:“仅仅两个月就翻了近两倍?泳娴姐,你没弄错吧?”

    郭泳娴淡淡一笑:“没弄错。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思勤愿意以每栋三亿的价格重新买回那五栋别墅。”

    “什么?”

    我从皮椅上弹起,眼珠子睁得比牛铃还大,见郭泳娴不像开玩笑,我马上叨念:“你意思是说,我们这一来一回就净赚八亿五千万?”

    “是这样没错。”

    郭泳娴确实应该得意,毕竟这五栋别墅的交易全是她一手策划与经手,如此业绩,真不枉我力荐她做CEO。

    我刚想再夸赞一下郭泳娴,却发现戴辛妮的脸越来越沉。

    心念急转,不由得搞起平衡,稀释掉郭泳娴的功劳:“这要感谢小君。当初我只想买一栋自己住,小君耍子,非要我买下这五栋别墅,没想是买到了聚宝盆。哈哈,小君真不是一般的英明,哈哈。”

    “嘻嘻,小君冰雪聪明,能指土为金。”

    戴辛妮的学识远在小君之上,引经据典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郭泳娴一脸尴尬,我赶紧大叫:“快联系张思勤。”

    郭泳娴马上恢复自信:“他就在接待大厅。”

    当着戴辛妮的面,我没有丝毫赞赏之色,但实际上我暗暗佩服郭泳娴的工作效率:“哦?这么说来,张思勤比我们还急。他是一个明的人,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泳娴姐,既然张思勤急,那我们就别急,拖一拖他。你与几个部门经理再仔细分析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张思勤愿意如此大手笔。”

    郭泳娴显得意气风发:“好的,我马上召集业务经理与企划经理开会,共同研究一下。你与辛妮聊,我不打扰了。”

    “嗯,现在你是公司的CEO,一切都是你拿主意,决定好了告知我一下就好。”

    我深知郭泳娴的言下之意,她是希望我多陪陪戴辛妮,想必她已经为将来做好准备。

    毕竟戴辛妮是我唯一的法定妻子,郭泳娴并不想风头盖过戴辛妮,但我必须要加强她的地位,因为公司的最高管理者必须有威信。

    郭泳娴有些不好意思,她含情脉脉看着我:“你才是公司的最高决策人。”

    戴辛妮醋意大发,不停敲打手中的铅笔:“好啦、好啦,郭姐快去开会吧。”

    郭泳娴看了看我,轻声道:“我听中翰的。”

    郭泳娴话语中绵里藏针、不卑不亢,很有大将风度。

    自从罗毕撂下担子后,我曾经一度为KT担心。如今由睿智持重的郭泳娴执掌大权,我才舒了一口气。

    郭泳娴召集人手开会,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与戴辛妮。她一脸不高兴,手中的铅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清晰地敲出韵律:“哼,当了CEO很嚣张嘛!”

    “既然你也清楚她是CEO,你就应该注意分寸。你刚才这般催促,好象你比她更有权力似的,换成是你,你乐意吗?”

    该是给戴辛妮上课的时候了。

    如果纵容她,以她的脾气,别说将一堆女人纳入我的宠幸之中,就算我只有王怡一个情人,她也绝对不会善罢罢休。

    果然,戴辛妮搬出无可挑剔的地位:“我……我是你妻子。”

    我柔声道:“这里是公司,又不是在家里。在公司里,你要学会尊重泳娴姐。”

    “哼。泳娴姐、泳娴姐,叫得挺顺口的。”

    戴辛妮的黑框眼镜里隐露着不爽之色,即便如此,她腰板笔直、坐姿不乱,修长脖子上的鹅蛋脸仍旧冷傲无匹。

    我赶紧讪笑:“辛妮、辛妮更顺口。好啦,别生气了。再怎么说泳娴姐还是要听我的,而我却要听辛妮的。”

    戴辛妮不同于小君,她是我所有认识的女人中最高傲的一个,要说服她必须有足够的耐心与智慧。看得出她对我的奉承很受用,态度有所缓和。

    挪了挪黑框眼镜,她用铅笔敲了敲嫩白的脖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既然听我的话,快过来帮我捏捏脖子,昨晚睡到落枕了。”

    我乐呵呵跑到戴辛妮身后,在她落坐的沙发上跪下来:“是不是跟章言言颠鸾倒凤扭伤了?”

    戴辛妮扭头注视我,眼神凌厉:“为什么是言言?为什么不是男人?”

    我双手齐出,用上所知晓的按摩手法:“别的女人我会怀疑,辛妮我就绝对不会怀疑,因为辛妮爱我。”

    “哼。”

    骄傲的美脸有了一丝笑意,也有了一抹桃红。

    我趁机跟她玩暧昧:“老婆,告诉我,除了脖子外,你还想捏哪里?”

    “都捏。”

    戴辛妮扭了扭笔直的身子,脸越来越红,红得害羞、红得娇艳,我怦然心动,殷情揉捏嫩肤下的道。

    见蓝灰制服碍事,我帮戴辛妮脱下外套,见里面的白衬衫多余,我宽下她散发幽香的上衣,还是觉得两条黑色吊带阻挡我的指尖,我又帮她褪掉前的蕾丝罩,见到了久违的大蜜桃。

    发觉我的双手捏错地方,戴辛妮娇嗔:“别老是按前面,多捏捏脖子。是脖子落枕,不是……部变形。”

    我忍住笑,双手回落于香肩,极尽温柔:“好好好,我捏、我捏,我捏捏捏。娘子,这几下力道怎样?”

    戴辛妮舔了舔红唇,吐出一个慵懒的词:“舒坦。”

    看着戴辛妮靠在我身上半眯着眼享受的样子,我的爱意迅速泛滥:“我愿为娘子效劳,继续捏下去会更舒坦,酬劳便是娘子施舍一个笑容给夫君。”

    “我可笑不出来。嗯,嗯嗯,中翰,我要告……告诉你一件事,言言她……”

    哼哼唧唧的戴辛妮抿了抿小嘴,摇晃两下前两团硕大的房,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诱人感令我疯狂。

    “她怎么了?”

    我吞咽一大口唾,分出一只手抓住其中一团大房轻轻揉搓,娇艳的头瞬间立挺。

    戴辛妮瞄了瞄我的手:“言言告诉我,那晚你跟小君斗酒后,她一直在旁边照顾你。结果、结果……”

    “结果怎么?别吞吞吐吐,快说呀!”

    我一着急,手上多用了点力,戴辛妮柔柔地发出一声呻吟:“结果你把人家给欺负了。”

    “欺负?”

    我大感纳闷,不知道戴辛妮葫芦里卖什么药,眼珠急转,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喔,喝醉酒的人爱胡言乱语。如果那晚我对言言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你替我向她道歉。呃,改天我亲自道歉也行。”

    戴辛妮冷笑:“可不只有说话这么简单吧?”

    “还有什么?”

    我回想起那晚香艳又遗憾的一幕,虽然章言言纳入我的,可惜只是蜻蜓点水、一即退。

    戴辛妮依然半眯着眼睛:“你、你把人家的衣服脱了,还做了那事情。”

    “喂,戴辛妮,虽然你是我的娘子,但不等于你可以胡乱诬陷你的夫君。据刑法第三百六十七条,你犯了诬陷诽谤罪,法官就算念你是初犯,也会判你半年拘禁。”

    如此义正词严,连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

    戴辛妮蓦然从我身上弹开,一双美丽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我会诬陷你吗?言言会诬陷你吗?你看这是什么?”

    说完,她从口袋里出一张东西扔在我身上。

    我捡起一看,顿时明白,只是表面上装出惊讶的样子:“电子磁卡?是我的期货交易指令卡,怎么会在你手上?”

    戴辛妮也不管前两团大房如何勾人:“哼,我来替你解释吧!你那晚确实喝醉了,但酒醉三分醒。你欺负了照顾你的章言言,得手后你觉得愧疚,打算赔一些钱给言言,结果昏头昏脑地错给了指令卡。你本来打算给银行卡的,对不对?”

    “经过娘子的缜密调查,此事大致水落石出,只希望娘子看在我捏房有功的份上从轻发落。”

    我感觉自己有点像窦娥,不过戴辛妮肯定做好冤枉我的充分准备。我不如先引颈就戮,尔后再绝地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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