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熊熊燃烧的yu望火焰。
很快,他们会一个个进入自己的身,在身里再一次留下耻辱的烙印。
小雪虽坚信,她的心灵依然会保持雪一般纯洁,但一个人真的只需要心灵纯
洁就够了吗?在离邓奇不远处,高举着的小雪被直立起来,大字形地悬在半空中
,支撑她身的仍是那些火热的男人的手。
激昂的音乐节奏渐渐慢了下来,变得缠绵哀怨,抓着她身的男人各腾出一
只手来,抚摸着她滑如丝帛般的肌肤,而任研也停止了自渎,她跪在小雪的双腿
间,灵动的香舌伸向s处。
也许同时被四个男人抚摸让小雪下意识产生了抗拒,也许昨夜已将积聚了二
十一年的情yu挥发殆尽,此时此刻,虽然免不了有些生理的反应,但yu望的火焰
却没点燃。
她看不清隐在黑暗中的邓奇的表情,只能看到周围一张张充满兽xyu望男人
的脸。
音乐节奏再次加快,任研一个转身,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小雪被平放在她
背上,四个男人再次围着她狂舞。
舞动中,他们扯去了虎p披肩,脱掉了豹纹内k,巨大的rb像长戟般直指
天空。
这是小雪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男人b起的y具。
在学校上解剖课时,她见过男人的生殖器,昨天也见过,都是像一条巨大的
ao虫。
此时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生殖器竟是这么可怖,像蛇一般的头部,摇动中
好像随时会噬咬过来,青筋暴现的棍身丑陋狰狞,下面还连着比小孩拳头还大的
y囊。
在进这个房间时,任研给她吃了避yy,她告诉小雪y效可维持一周。
但让这些可怖的东西肆意在自己身里喷s肮髒的精y,这是一辈子也洗脱
不了的耻辱。
不管小雪有多害怕,那四根巨大的y茎还是像长矛般向她刺来。
一根横在她脸上,浓浓的腥臭令她j乎不能呼吸;两根一左一中戳着她的玉
ru,像短棍般敲打着她ru峰;最令她恐惧的是双腿间那rb,顶在她的s处,火
热火热,它上下游动,拨开鲜艳娇柔的花唇,顶在y道口。
横在嘴上的rb撬开了她的双唇,小雪紧咬着牙齿不让它进入。
此时,顶着下y道口的rb发起兄猛冲锋,冠状的巨头挤入了她的身。
虽然y道里刺入过水晶b,但毕竟是死物,现在换成男人真正的rb,心灵
再次被重创,她无奈承认身已经不再有一丝纯洁。
她忍不住叫了起来,牙齿才张一条缝,巨大的rb就趁机侵入,她竭力用舌
头把它顶了回去,仍紧紧咬着雪白细碎的牙齿。
那男人见没成功,便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此时下的y具越
cha越深,快一半y茎cha入了狭窄的y道中。
小雪真的想猛跳起来,拳打脚踢出一口恶气,但她知道不能这么做,肺里已
经没有了空气,她只有屈辱地张开小嘴。
腥臭的rb立刻长驱直入,j乎顶着她喉咙口,小雪已经没有力量将它驱逐
出去,她费力地嚥着口水,用刚松开的鼻子呼吸着生存所必须的空气。
下的y茎cha到深处,花心被顶得又酸又痛,然后那rb慢慢地后撤,小雪
捏紧双拳等待着那可怕武器的狂暴冲刺。
rb猛地向前冲,力量大极了,小雪想叫,但叫不出来。
「啪」,男人的胯部撞击在小雪的上,发出极清脆的声音。
这一下力量极大,撞得小雪结实的双不住的摇晃;这一下极痛,小雪伸向
空中的双足绷直了脚尖。
在撞击声还没消逝,那男人突然像野兽般狂吼起来,抓着小雪的腰把她的身
顶向了半空,他到达了高c。
只一下,就到了高c,如果是新来的那个男人,还容易理解些,但他不是,
这个曾经和无数极品美nv做ai,把xj当成工作,从来只要他愿意,有力,想
g多久就g多久的威猛男人,仅仅cha了一下,就到达了高c,真是匪夷所思。
刚才cha入时,小雪y道膣壁nr咬着他的rb,像小手紧握着一般。
那时,他已经有s精的冲动,这冷艳丽人的y道太窄了,比他g过的所有处
nv的y道都要紧,他无法调整自己的情绪,无法改变自己的节奏,在第一下全力
的冲刺时,他s了。
小雪y道紧是一个原因,但不是要的,因为刚才小雪给他的视觉震撼实在
太大,就像一个人突然得到向往以久的东西,其狂喜足以击垮人的精神。
其实想s的还不止他一个人,把rbcha入小雪嘴里的恰是那个新来的人。
他正竭力控制着b发的xyu,看到同伴发疯一样把小雪顶了起来,一g热流
在丹田涌过,他的yu望火山也同时爆发。
小雪圆润的双完全离开了任研的后背,站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虽然抓着她的
胯骨,但顶起身的力量完全来自与她连为一的rb,在她雪抬空三、四十
公分时,她的背也悬空了,前面那男人托住她的后背,整根rbcha入她小小的嘴
巴里。
半空中,失去依靠的小雪双手挥舞着,这时她感到y道内的rb急剧胀大,
第一波热流猛地撞击着子宫。
还没等她聚起足够的意志力抵禦这波痛苦,喉咙也一阵灼热,她知道在嘴里
的rb也s出了同样的东西。
整个s精过程持续了十五秒种,在他们的狂暴中,小雪咬了嘴里rb一口,
那男人痛叫着,把还在连续发s的y具从她嘴里拨了出来,最后s出的一道精y
击在她的脸颊上。
在小雪还没落到地上时,阿忠推着邓奇从黑暗中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