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和小卉,就是很不巧刚好住进标哥有涉足经营的汽车旅馆,才会有当
日我和小卉偷情被偷录下的影片,成为现在他对小卉未婚夫霖报仇的工具。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进的那个房间,还是被装最多支针孔摄影机的一间,
听说整整有三十支,从天花板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论我们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做
任何事,从每个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婚礼现场上,仍有十几个人围住我和小卉,毫不留情地辱骂,有人还朝我们
吐口水,我赶紧把小卉拉进怀中拥住,用身体帮她挡那些人不耻的唾液和对我们
丢来的筷子、纸巾等东西。
卉柔软的娇躯,在我怀中激动的颤抖着,我想她一定哭得很厉害,心中不禁
对她万般心疼和歉疚。要是当时我压抑住变态的欲望,没诱导她自愿让我SM,
现在她也不会被人骂得这么不堪,女人最重要的贞节和婚姻,在她披纯白婚纱的
这一天,完全都被我毁了。
讽刺的是,最后还是标哥出面帮我们解危,他向那些人大骂道:「妈的!我
要报仇的对象可不是她,是她的绿帽老公!全滚回你们座位,好好看下去!」
那些原本是霖和小卉的共同朋友,都被标哥赶回去坐,但卉的苦难还没有结
束,屏幕上仍继续播着那晚我在汽车旅馆房间对她做的事。
霖的椅子已经被扶正,那些流氓怕他再激动会绑不住他,又用绳索在他身上
多绕了好几圈,并且用细绳将他垂软在两腿间的老二龟头颈部缠缚住,然后将绳
子拉到他脖子上拉紧套牢,命根子被细绳扯到变长快一倍的霖,接下来要是过度
乱动,恐怕老二就会受伤。
这时从屏幕上传来的是卉痛苦忍耐的呜咽:「唔……主人……肚子好酸……
好难受……」
我慌乱地抬头看播到什么地方,只见屏幕上的我正蹲在卉露出耻部的张开双
腿前,用巨大的注射筒将里面冰凉凉的润滑油,慢慢地注射进她小巧的肛门内。
「还可以吗?还是要停下来了?」屏幕中的我问着,但仍未停下动作。
「唔……可以……最少……要装两次……呜……肚子……好酸……」她拼命
咬住苍白的下唇,紧揪着眉心,两片秀洁的脚掌用力弓弯,脚趾还握起来,显然
很辛苦地忍耐这种极端的处罚,模样十分让人心疼。
对即将要成为别人妻子的女友玩这种惩罚游戏,我虽然充份享受这种病态的
兴奋,但听卉自己要求我将手上剩下的半筒润滑油全注射进她肚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