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连忙用双力抓紧扶手。MyGod!刚准备换上
的小内内从我手中掉了下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到那满是屎渣的粪
坑当中,跟着被吸了下去。我心中咒骂着,该死的火车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时
会车。
站稳后,我抬头一看,心里一下跌入冰海,挂在最外边的刚才换下的内裤竟
然被刚才会车时带来的强劲风力给刮走了!呜呜呜呜……更杯具的是,我这次只
带了一条备用小内内,而火车沿站是没有地方买衣物的,有钱也买不着,看来这
一路我只能真空了。哎,真是屋漏偏遭连绵雨啊!
正在惶惶不安之时,厕所被敲得山响,一个声音说:「快出来,火车快进站
了,要关厕所了。」没有法子,我只好匆匆戴上胸罩,套上衬衣,穿上那条可怜
兮兮的短裙,手足无措地出了厕所。
站在洗手池边,头脑清醒了过来,漱了口,用毛巾洗了洗脸,惟有沮丧地回
到自己的座位。无聊地朝窗外看了下,外面黑乎乎的了,铁路两边的灯光随着急
疾的列车,迅速地往后倒退着。
我拿出手机,将耳塞放进耳朵里面,听着熟悉的邓丽君的歌曲,心情渐渐地
放松了。可惜好景不长,才听完两首歌,手机又没电了,真憋屈!我无奈地取出
耳塞,打算找点事情来做以打发这无聊透顶的旅程。
我看到小台子上有一本《故事会》,那是对面那个中年人的,这会儿他正在
闭目养神,他老婆将一颗篷松的头靠在他肩膀上,也不知是不是睡着。我便对他
说:「这本书给我看看,好不?」他睁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略带惊喜的光芒,
连说没问题.
我拿了杂志,还没看上几行,他的声音传来:「小妹,你到什么地方啊?」
本不想搭理他,可拿了人家的书,如果不敷衍一下,也真不好意思,於是我
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便说:「我到苏州去。」
他惊喜地说:「呵呵,我也是到苏州啊!」跟着又问道:「你到苏州什么地
方啊?」我说去太仓,他刚回答了一句,这时他老婆抬起头来,狠狠地盯了我一
眼,跟着对他怒目而视,他只好不说话了。
我刚要看书,这时一股浓烈的脚臭味传进我的鼻孔里,循着气味来源一看,
原来是身边的老头子脱了一只髒乎乎的皮鞋,正在用手抠着脚丫子,随着他手指
的搓动,一层层的粉末状物质纷纷落到车厢地面上。我双眼怒瞪着他,对他说:
「老伯,你能不能下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