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种田记》全文阅读

贵女种田记-第21部分(1/2)

作者:幽灵语录

    。    林小宁叹了一口气:“这个于钱,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和离就要办下来时,就回了,这不是老天要故意为难张婶一家人吗,”

    付冠月道:“家务事家务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我们掺不掺和呢,掺和好不好呢,掺和了招人口舌,不掺和,张婶与大牛二牛可怜啊。”

    林小宁道:“嫂子,我们去说说吧,说说总归是要好些。”

    林小宁与付冠月先去了作坊,看到张婶眼睛肿得像个核桃,张婶哽咽着道:“他就是个无赖,我问他出去五年年说学手艺,学到什么了?他说手艺没学到,被人骗了去做苦力,这是偷逃出来的。他现在知道我在作坊上工,家里条件好了,非逼着让我说说,让安排他在窑厂做一个领事。我不肯,他就打人。大牛二牛不让他打我,他就打了大牛二牛,还让他们叫爹,大牛二牛不肯叫,他又给了大牛二牛一耳光,他哪里像个男人,他就是个无赖。我便向他提了和离之事,他就骂我不守妇道,我说背着他偷汉子。我说我只是想一个人带着二个儿子过清静日子,我说家里一切东西归他,地也归他,只求他把大牛二牛给我。他说如果我再加十两银子就答应。我就给了他十两银子,结果他就把我藏着的银子全抢走了,还有你送我的那对金镯子,他也抢走了……”

    张婶说到这儿。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又道:“他抢走了镯子与银子,然后说不和离了。要与我一起过日子,他这样,与无赖有什么二样,抢银子,打儿子,我如何能信他,我真的不想与他过了。我不是嫌贫爱富,我真是不想与他过了,我不是不守妇道,我原是打算和离后,带着大牛二牛好好过日子。我也不会嫁人……”

    林小宁道:“张婶,你这几天不要上工了,先放假吧,你不在家,大牛二牛可不是任他打骂吗,多可怜,先把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再说,我与嫂子现在就去你家,找那个于钱去。这个无赖,我倒要问问,他凭什么打人,凭什么抢张婶你赚的银子,他一个男人,五年不养家。不知道羞愧,还好意思抢你的银子!”

    张婶无助地点头哭道:“作坊的妇人说让他们家的汉子找他讲理去,我拦住了,和离书没下,他还是我男人,况且他这样的无赖,怎么讲理啊呀,这事可怎么好,我真不知道我为何这么苦命。”

    林小宁道:“不怕,张婶,就是你男人也不能这样对你与大牛二牛……”话还没说完,却见曾姑娘来了,曾姑娘一身华服,曾姑娘是很会打扮的,很讲究的,平日里去病房也是华服,极为耀眼。

    曾姑娘轻轻淡淡的道:“我虽生性淡泊,不喜多管闲事,但这般不平之事我却要去领教下,大名朝天下,竟然有这样的无赖男子,可叫大名朝男儿颜面何存,我且去领教一下,看这无赖能无赖到什么地步,我大名朝的男儿当中,有一个什么样的渣子!”

    说完,就傲然转身,随身的丫鬟对张婶道:“婶子,请带路。”

    张婶忙着走前带路,脸上有些难耐的欣喜。

    林小宁、付冠月也笑了,付冠月的笑与张婶一样,是欣喜。林小宁的笑更多是因为曾姑娘那句:我虽然生性淡泊,不喜多管闲事,但这般不平之事我却要去领教下。林小宁暗笑,我的曾姑娘,天下就属你爱多管闲事了啊,不过曾姑娘你的闲事管得好哇。

    几个女人鱼贯进入张婶院门。正应了那句,女人的问题女人办。这样的事情,不到必要时,男人是不好掺和的。

    才进院门,就听到于钱在叫嚣着:“这个臭婆娘,一早还忙着去上工赚银子,都不知道伺候她家男人,这臭婆娘,在家日子过得这么好,这么美气,我在外面五年,那过得是什么日子,这婆娘还想自己把这美气日子悄着过下去,想背着我,想和离,想得美气啊,我偏不和离,你们二个,今天得叫我爹,不然你们就看不到你们娘了。”

    曾姑娘听到此,示意一下,随身的丫鬟咣一声,一脚把门踢开,然后退到一边,恭敬地迎着曾姑娘进门。林小宁看到此阵势,不仅不反感,还暗道:曾姑娘威武!

    于钱正坐正厅屋里,骂着大牛二牛,大牛二牛缩着挨在一起,不敢作声,看到众女子与娘亲进来,叫了一声娘,就扑到张婶怀里。张婶一把搂住大牛二牛,眼泪就掉了下来,骂道:“于钱你这个小人,这可是你亲儿,你多年不归家,他们不认识你也是正常的,你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儿,你也忍心。”

    于钱才被刚才曾姑娘丫鬟那一脚踢门,吓了一跳,看到曾姑娘那一身华服,一身气势,有些傻眼了,又听到张婶的话,回道:“你这个臭婆娘,你满嘴胡言,桃村现在可是有名了,村民都富得很,我可是过了五年多的苦日子,现在终于回了家。当家人当然有当家人的样子,难道我还要求着儿子来叫我爹爹?你是什么教儿子的,你莫不是天天对儿子说他们是没爹的。我可怜的一双好儿啊,生生被你这个恶毒的臭婆娘给教坏了。”

    “放你娘的屁!”曾姑娘冷冰冰道。

    于钱愣住了,结结巴巴道:“小,小姐,你说,说什么?”

    “曾姑娘说,放你娘的屁,可听清了?”林小宁道。

    于钱被曾姑娘与林小宁的阵势吓着了:道:“二位小姐,可是有何事来我家?”

    “你家?这是你家吗?你这个无赖竟然能说得出口,你哪一点像这个家的当家人,五年不养家,按我大名朝律法,张婶可提出和离,你凭什么说张婶不守妇道,你一个当家人五年多不归家,你就是个死人,你活着等同于死了!你归家当天就打骂妻儿、抢银钱,你浑身上下还有哪一点像我大名朝的男儿好汉,你就是个渣子,渣子都算不上,就是一条蛆虫!”曾姑娘冷冰冰道。

    于钱傻眼地看着曾姑娘一通骂,小声道:“姑娘你是何人,我到底是于家当家之人,我打骂妻儿是我的事,姑娘你便要是骂我,我也照打不误,自古以来,打骂妻儿不犯律法。”

    曾姑娘一听,便顿一脚,玉手一指,就又开骂。

    林小宁火大了,顺手去了院子操起一把铁锹与一把锄头,进屋来,塞给曾姑娘一把,不耐烦道:“曾姑娘,骂什么骂,打了再说。”

    曾姑娘接了锄头,与林小宁二人,一个操着锄头,一人操着铁锹,二人冲着于钱就劈头盖脸打下去。

    曾姑娘的丫鬟在一边及时大声道:“你且敢还手试试,定办你极刑,我家姑娘打你,那是抬举你,我家姑娘可是当今一品太傅之女!林家二小姐可是从四品安通大人的二妹妹!这二个姑娘打你,是你祖坟上冒了青烟了!你且好好受着,胆敢冒犯一句,还手一下试试,千刀万剐!”

    曾姑娘与林小宁痛快地打了于钱一顿,直把于钱打着抱头屈身在地,哼哼怪叫,曾姑娘打得过完瘾了,抬眼看了看林小宁道:“林二小姐高见,打比骂过瘾多了。”

    林小宁与曾姑娘对视一笑。

    付冠月早在林小宁拿凶器时,就让张婶带着大牛二牛去了偏屋,不让孩子看到打架血腥场面。然后在一边警惕地注视着于钱,生怕于钱做出对曾姑娘不敬之事,看到于钱那怂样,听到曾姑娘那句话,抿嘴一笑,对于钱道:“交银子出来,同意和离,就放你安生过日子,给你屋子与地,或是敢有半点歹心,就告到京城,说你对太傅之女不敬,关你到牢里去。”(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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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 曾姑娘的高尚

    “或是敢有半点歹心,就告到京城,说你对太傅之女不敬,关你到牢里去。〖~〗”

    于钱听了后,哼哼的点头,那模样又可怜又可嫌。

    曾姑娘听了后,傲然地转身坐到了厅屋的椅子上,淡然然道:“银子先交出来,后面的事,再一一听我吩咐的办。”

    于钱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趴在地上发抖着道:“请姑娘容我去拿银子。”

    “恩――”曾姑娘鼻子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于钱连滚带爬走出去,一会儿,取回一个小包袱。把包袱恭敬地双手举起,曾姑娘一个眼神,贴身丫鬟就上前把包袱接过来,放在桌上,打开。

    此时,林小宁把张婶叫了来,让她点点数,银两是否正确无误。张婶扫了一眼轻声道:“少了十两。”

    曾姑娘刚要发火,张婶便道:“曾姑娘,这十两就给他,让他把一双儿子给我,屋子给他,他以前的二亩地也归他,我都不要,我只要一双儿子,求曾姑娘林小姐为我做主。” ”“

    大牛二牛这时乖巧地站在张婶身边,目光复杂地看着被打得狼狈不堪的于钱。

    于钱本就又脏又臭,胡子头发邋里邋遢,归家后不过一日,嫌冷,澡也没洗,身上的气味令人掩鼻生厌。

    张婶垂泪道:我从小无母,当初边境战乱,我爹带我到内地讨生活,结果路上爹爹又病逝,我孤女一人,是公婆帮我草草葬了父亲。后被带回于家,我知道,那时公婆的意思是想让我给他们当童养媳,我认了。公婆帮我葬父,恩重如山。我到了于家后,一天忙前忙后家里地里下死力干活。〖~〗公婆虽对我并没多疼爱亲近,但至少给我一口饭吃,让我一日二餐能得个半饱,天冷有件旧棉衣可穿,让我有个小屋可挡风避雨。可,可这个畜生,我到了于家。才几个月,我那时才十三岁,他,他就把我给糟蹋了,不得已。当年就嫁给他。后来身体一直不好,过了些年,好容易才得了大牛,再后来,就遇到灾年,又有时疫,公婆二人就连着去了,我与于钱带着大牛逃了出来,最后落户到了桃村。分了地。盖了屋,虽然清贫,可如果勤劳也能混个六七分饱,再后来,我就有了二牛。这日子才刚有了盼头,这畜生就卖了地。不过好歹没丧尽良心,还给我们娘儿仨留了二亩薄地,这二亩地,就是下死力伺候,丰收时统共才能收到不到四百斤谷子,打成米才能得多少,换了油盐家用布匹,剩下的也就是让我们娘仨饿不死。而这畜生卖了地,得了银子,一文钱不给家里,带着银子说要出去学手艺,一学就五年多不归家,我们娘仨,如果不是林家与村民时时接济,如果不是林家带着村人赚银子,哪有如今的光景?他说他在外面吃苦受累,我们娘仨前些年的日子那是怎么过的?现在我也不与他说这些,大牛二牛我铁定要带着,不会给这个畜生,我会把大牛二牛带大,这是于家的血脉,大牛二牛会一直姓于,我这是还公婆当年对我的的恩情,那十两银就给这畜生,屋子、二亩地也都给这畜生,和离后,我带着大牛二牛另立门户,过我的清爽日子……”

    林小宁还有付冠月是头一次听到张婶说起她的过去,张婶一番话,简简单单,却还是听了让人动容。曾姑娘与她的贴身丫鬟听了也是沉默不语,于钱则是趴跪在地上,哼哼轻叫着。

    曾姑娘厌嫌的朝于钱踢了一脚:“可是听到了,和离,现在就写和离书,叫村长里正来做证,你这个人渣,换我,是一文钱也不给的。〖~〗”

    林小宁看了看大牛二牛的眼神,道:“不行,再多给你十两,屋子,地都不给你,你现在就离开桃村,离得远远的,永不再回来,要是胆敢回村一步,我,安通大人的二妹妹首先就不饶你,定要带着全村的壮汉,打你个遍体鳞伤,今日是曾姑娘在此,又有大牛二牛在此,怕他们看了不适,我们不想见血,才手下留情,没让你伤筋动骨,不过就是一些青淤,你就哼得如些凄惨,瞧你那怂样,哪有半点像男人,倒真如曾姑娘所言,就是一条蛆虫,又脏又臭又恶心。”

    曾姑娘道:“林二小姐高见,让他滚,滚得远远的,”又对于钱道:“这十两银子再给你,叫村找与里正来,马上写和离书,听到没!”说完,就挑起一锭银子丢在地上。

    付冠月正要去找村长,出了院门,却见门口聚集了一群村民听到动静正在瞧热闹,付冠月问:“你们谁可去喊一下村长与里正?”

    一村民便道:“林少夫人,去了去了,你们打人时我们就去喊了,怕你们吃亏呢,还去叫了张年与家栋少爷,还有王刚和魏少爷,还有林老爷子,还有曾姑娘的护卫,都叫人去叫了,一会儿他们都会来的。”

    付冠军听了一笑:“多谢大家了,有大家在,桃村才会这样安居乐业,繁荣景象。”

    不多会儿,林老爷子与林家栋,还有张年先到了,张年看到大牛二牛脸上的掌印,顿时就发了蛮,冲上前去就狠狠给了跪在地上的于钱右侧一腿,这一腿太狠了,只听得吴钱惨叫一声,就晕死过去。

    二牛吓得也惨叫一声,扭头就往张婶怀里一扎,倒是大牛,直直恨恨地盯晕过去的于钱。

    林小宁一看张年的劲道便知,于钱右胳膊肯定断了。便道:“张年,你可真蛮,这断了骨,还不得给他接啊,又得花银子。”

    张年拉过大牛到身边沉声说:“给这坏种接什么骨,让他痛着,他不是打大牛二牛吗?看看大牛二牛的脸,都肿成什么样了?他以后再敢动大牛二牛半根毫毛,我见一次打一次,看看他多耐打。”

    林小宁看着大牛二牛的脸,倒是有掌印,是红的,稍肿,也不像张年说的肿成什么样了啊?林小宁再瞧张年,张年那表情,脸黑得能把人活剥了皮一样。心下一动,突然反应过来了:张年那是把大牛二牛当了自己的儿了啊。

    曾姑娘淡然道:“张年你一身力气,一身武功,不用在战场上,用在这条蛆虫身上,真是浪费了!”然后扭头对贴身丫鬟道:“来,兰儿,把这个蛆虫给弄醒,接骨的事嘛,刚好可给兰儿你练练手,我们也算济世救人了。医者看到伤痛之人,自是不能白白不管,有违医道。”

    林小宁笑着真诚地说:“曾姑娘菩萨心肠,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我大名朝有曾姑娘,是医者中的圣者,可堪称医圣!”

    曾姑娘道:“林二小姐过奖了,医者自是要遵循医道,林二小姐也有一手精湛医术,只是有些不务正业,成天寻思要做地主婆,不如与我结伴,一同去沙战为朝廷效力如何?”

    林小宁笑:“不可,曾姑娘胸怀抱负,我林小宁自愧不如,我的梦想是坐拥良田千倾,过着富足安逸的小日子,不能与曾姑娘的雄心壮志相比,但今此一事,可见曾姑娘人品珍贵,曾姑娘离去之前,我必将另一外伤治疗秘招教于曾姑娘,不过,这秘招,有些骇人听闻,曾姑娘可要有些心理上的准备。”

    “哦,林二小姐,什么秘招可称为骇人听闻,我实在是好奇,但请传教。”

    林小宁微笑首:“曾姑娘,有得是时间,曾姑娘对医术如此痴迷,我真心佩服,五体投地,曾姑娘,待到晚上我们一边热锅子,一边饮酒,一边聊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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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姑娘露出千万年都难得的笑意,道:“林二小姐此建议甚好,晚上尽兴聊,酒也要尽兴喝,让清凡送清泉酒来。”

    林小宁暗笑了,提醒着:“曾姑娘,林家清泉酒都摆满了呢!”

    “哦,是吗,那便好。”曾姑娘又恢复了轻轻淡淡的表情。

    “还是叫清凡送一坛子来吧,我家的酒都是爷爷与大哥所饮,度数高了,让清凡送一坛子淡一些的来吧,曾姑娘你看如何?”林小宁不动声色说道。

    “那便是再好不过了,林二小姐。”曾姑娘嘴角显出了一弯弧线。

    曾姑娘与林小宁自顾自的一翻对话,全然是沉浸在她们二人自己的世界当中,眼中没有众人,没有于钱的断骨。把众人吃惊到愣在那儿:这是什么事儿?什么时候这二个女子能这样互相夸赞、和平相处了?

    林老爷子干咳了一声率先开口:“村长里正何时来,这事现就解决吧。”

    曾姑娘回答:“是的,林老,张婶说了,大牛二牛她带着,给这于钱二十两银,写和离书,屋子田地归张婶,这蛆虫拿了银子,要离开桃村,滚得远远的,就这么办了,兰儿,给这蛆虫接骨吧。”

    张年这时带着大牛二牛出去了,张婶则站在付冠月身边。林家栋道:“这法子好,留着这货在村里,也是个惹事生非的,赶走最好。”

    曾姑娘的贴身丫鬟兰儿,捏着鼻子蹲在地上,看了老半天嘟囔着:“姑娘,他真臭。”(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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