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种田记》全文阅读

贵女种田记-第31部分(1/2)

作者:幽灵语录

    一针吧。”

    林小宁笑道:“蠢笨的丫头,你哪是落枕了,你是昨天被人打晕了。”

    梅子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荷花看我怪怪的,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似的。啊,小姐,我想起来了,昨天王大人让我们退下,我后来就去北院检查门锁,才入了院口就不知道后面的事了。”

    林小宁又笑了:“梅子,就你与我不知道,王大人便是六王爷宁王。”

    梅子大惊失色:“小姐,什么时候的事情。”

    林小宁道:“梅子你犯傻了,什么叫什么时候的事情,王大人一直就是六王爷,只是没告诉我们,怪不得你以前老是怕他,原是因为这个,梅子你虽然笨,但比我聪明。”

    梅子疑惑道:“小姐,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我早起时看到荷花有些慌,我问她,她只说宴厅的桌子掀翻了,小姐,是不是王大人,啊不,六王爷发火了?”

    “不是,是安风巡院时,误把你当作贼人,击了你一掌,把你打晕了,六王爷便发火掀了桌子。”

    梅子又疑惑道:“安风怎么会认错我呢。”

    林小宁道:“反正就是认错了,许是被沙子迷住了眼吧,反正你现在没事了,安风昨天也被罚了,你不要去问他,让他难堪。”

    “知道了,小姐,我不会问的,安风安雨功夫那么高,有他们两个人在,我每天睡觉都觉得踏实。”

    “人家安风做错了事,心中内疚,连夜又给我们找了一具尸身来了。”

    梅子笑道:“安风人真好,其实认错人也不能怪他,谁没有认错人的时候啊。”

    林小宁乐了:“是,现在安风安雨就像夏护卫一样,反正都知道我们的事了,也就不瞒了。”

    “小姐,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找找活物来试试,兔子什么的?”梅子问。

    “行,随你,不过我这两天要去铺子里对帐。我还想着,把售卖棉巾的那一个小间移到东街卖布匹成衣的铺子就近处去,棉巾与茅坑物件挨一起,好像让那些千金小姐们不太舒服对吧。你这阵子把荷花给我好好调教一下,荷花手脚麻利,其实比你好用,不过,她到底是新来的,心里生怯。”

    梅子失色道:“小姐,你不用我了?”

    “用,怎么能不用你呢,我现在都离不开了你,但你是我的助手,有些细碎伺候人的活,让荷花做就行了,用不着你。你的精力多放在医术上,你有这个天赋,不能埋没了。”

    梅子红着眼睛哽咽道:“小姐,你对我真好,我一辈跟着你,伺候你,报答你。”

    林小宁笑道:“你啊,梅子,你忘记我在苏州时对你说的,不要轻言一辈子,有你嫁人的时候呢,到时,我想留你,你估计会在心里记恨我。”

    梅子继续哽咽道:“我才不嫁人,我只要跟着小姐。”

    林小宁俏生生的笑着:“行,那梅子以后嫁了人也在我身边,与你相公一起跟在我身边,跟一辈子。”

    梅子脸红了:“小姐,你说什么呢。”

    林小宁又乐了:“梅子,打水给我洗脸吧。”

    林小宁用过早膳,叫安风上前低语:“那具尸体上穿着的梅子的衣服脱了没?”

    安风道:“脱了。”

    “那根簪子呢?”

    “拔出来了,扔到了城外的河中。”

    “安风你真历害,你怎么知道我所想。”

    安风道:“小姐,这样不是省了五十两银子吗。”

    林小宁愉快地笑了,安风安雨真是好用的人,他送这两个人前来,是他的心意。便道:“安风,你送我去铺子,我要对帐,还有,下午带我去东街逛逛,我要看看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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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风道:“好的,小姐。”

    林家的铺子的茅坑物件仍然是火爆,柳青与五个伙计,共计六人,都忙得团团转,细心的询问主顾的屋子大小,格局,还要前去查看一翻后才能定下所要各种瓷片。棉巾铺是在把那铺子隔了一个小间,由杨木头与他婆娘在接订单,要买现成棉巾的,则由杨木头的婆娘亲自售卖,不让杨木头沾上半分。

    林小宁与老掌柜对帐一直对到中午,老掌柜也是用的阿拉伯数字记帐,是从柳青那学到的,当初学时称奇不已,说是简单方便,易算好用,一目了然,清晰无比。老掌柜更为细心的是在每一旬的结帐处,还要加上汉字数字,这样便不易出错做假。

    林小宁对完帐,便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便与安风在铺子里用膳,铺子里的吃食是杨木头婆娘所做,家常口味,也算可口。安风在外便不拘主属,大家都一桌吃着。林小宁看着安风沉稳地吃着,还有他永远没有表情的脸,觉得安风特别酷。像那种杀手?高手?好像都像一些,又都不太像。有点像王刚初来桃村时那样,但安风更成熟。胸中定是装着许多沧桑吧。

    林小宁暗自笑着,我怎么这般小女人起来,看到什么人都想研究一番,是不是有了爱情的女子都这样,老是胸中有柔情。便又想起宁王的怀里的气味,隐隐地愉悦着。

    下午,安风带着林小宁去了东街,东街太热门繁华了,全是的奢侈摆设,玉器,饰品,成衣,布匹,首饰,以及各种定制的衣、鞋,挂件等。

    林小宁看花了眼,安风稳稳当当地跟在林小宁一步半之后,绝不前半步,也绝不后半步。

    林小宁逛了一圈,问了一圈,没看到有空铺出售,也没人愿意出售铺子,便问:“安风,京城还有哪条街适合卖那个,嗯,就是我家茅坑物件边上的那个……”

    安风沉吟道:“小姐是看中这条街是吗。”

    “但这里没有空铺。”

    安风道:“有,小姐。”

    “哪来的空铺?”

    “小姐想要哪间铺子,告诉我便是。”

    林小宁汗道:“安风,你怎么买,人家不卖,怎么买。”

    安风道:“小姐要,就自然能买下来。”

    “安风,你是要强买?”

    安风不作声了。

    林小宁突然又想起在苏州强买金银铺的事情,但现在不同,金银铺子是那东家太狗眼看人低,加上后面出的银子也让双方都两厢高兴,算是和平解决。便道:“安风,经商不可强买,也不可强卖,人家不卖铺子,我们怎么能这样。”

    安风便道:“小姐,那便没有空铺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21章 她疯了

    安风便道:“小姐,那便没有空铺了。”

    林小宁又汗:“去,去其它街逛逛,我看看再说。”

    林小宁逛到西街的花满楼,楼上楼下,门前门后站着莺莺燕燕,散着浓烈的脂粉香。

    一个男人在门口送客,点头哈腰,待要离开,却见那男人送走客人直起腰来,竟张婶的前男人,于钱!

    于钱送走了客人,掂量着手中的几个子的赏钱,暗骂道,扣门,伸直腰,却看到门前路中间一个姑娘,身后跟着一个高大魁梧的护卫模样的男子。姑娘身着淡兰色细棉布衣,下穿深兰色细棉布褶裙,长得那是怎么看怎么舒服,怎么看怎么标致,不是那林家的二丫头又是谁!

    于钱愣住了,心中翻滚着无限的恨意,这个林家的二丫头,太是可恶,当日是被这丫头赶出桃村,还被人踢断了胳膊,苦不堪言,身怀那点银子,倒腾了一把小买卖,赚了一些,便来了京城,想赚一把大的,结果却血本无归,最后落到花满楼里做端茶送水拉皮条的大茶壶。”“

    林小宁冷冷的看着于钱,心中无限恶心,当初离了桃村,带了那么多银子,置个房子,置几亩地,日子哪里会不好过,怎么跑到京城来了,这种人的心性,贪婪又自私,注定不会好好过踏实日子。

    于钱又弯下腰低下头,匆匆回了花满楼。

    安风问:“小姐,你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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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宁道:“桃村的村民,不务正业,被我赶出村了,这种人是做什么的,小厮?。”

    “是大茶壶”

    “什么是大茶壶?”

    “就是龟公。”

    林小宁乐了:“真够出息的。〖~〗”

    一下午还没把京城逛完,林小宁看着幕色四合,便吩咐:“安风,我们回府。明天再接着看。”

    晚饭过后,林小宁进屋,闪进空间收了药,洗了澡。

    望仔还是陪着火儿。火儿太懒了,趴在木床上,媚眼如丝,望仔便把灵芝抱到火儿身边,一点点咬碎了喂给火儿吃。林小宁看着就心生感动:“我的望仔真会疼媳妇,火儿跟了你,可是福气。”

    望仔点点头。

    林小宁乐得摸着望仔与火儿:“你们两个将来结婚后。要生一堆小宝宝,好好把他们养大,让他们孝顺你们,将来他们大了,也每个都生一堆小宝宝,几代之后,就可成为大家族了。”

    望仔遗憾的叫了两声,林小宁听了有些伤感:“哦。原来我的望仔生不了一堆小宝宝,一生只能生一个,我的小望仔。一个也好啊,望仔有火儿,还有一个小宝宝,你们一家三口相亲相爱,一辈子幸福快乐。”

    望仔兴奋地点点头。

    林小宁亲了亲望仔与火儿,采了一些草莓便出了空间。

    自昨日说要摆宴谢王大人,曾姑娘暗示了王大人的身份后,今日便没来,去了新宅工地。

    魏家新宅的地相当大,但是分了两块。一块是王刚与魏清凌的,一块是魏清凡与曾姑娘的,两块地连在一起,可看成一家,又是独立门户,后院连着个门。可不出大门,在里面走动。这是魏家与太傅商量后的主意。太傅早就没有不乐意之处了,魏家的聘礼下得相当不错,没丢他的老脸。现在又愿意花钱建新宅,他想偷着给魏清凡一些银票魏清凡谢绝了,魏家人品真是不错,又是酿酒世家,有规有矩。现在只要魏清凡愿意娶他家老闺女,怎么着都行,到底现在魏家也有银子,也有封号。

    曾姑娘到了工地处,便指指点点提意见,把那工头与画师骂了个痛快。

    之前画师就已被曾姑娘折腾的疲惫不堪,现在正在建,曾姑娘又是一通尖酸刻薄,大家心有怨气,却是敢怒不敢言。魏清凡倒并无半分不悦,只是包容的看着曾姑娘笑笑。太傅与夫人每每看到魏清凡这样的笑容,就欢喜得不得了,这样的小哥,对自家那尖酸的闺女一片包容,真是令人大慰。

    魏清凌每旬都要叫伙计送一些清泉酒到医仙府、太傅府,还有一些托太傅献给皇上。魏清凌现在不再酿酒,说是待新宅落成后,再到院里建个小酒坊,试一下爹爹传给她的新法子。

    林小宁出了空间便在自己的院里慢慢逛着,手中还握着那根簪子。

    自入了夏后,天气渐热,晚上的空气那一些些清凉就显得特别舒爽。她坐在石桌前的石凳上,看着石桌,便又想起昨天晚上这石桌上的热烈,似就在眼前却又恍若隔世。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簪,是白玉,白得温润,她摸在手中,似乎还能感觉这根簪子上的宁王的气息。她想:我才十四岁好不好,十四岁,比曾姑娘小了四岁呢。她又想,我都三十二了,我前世的三十年,加上来这世的二年,是三十二岁了。我是一个老姑娘,一直没有嫁出去的老姑娘,我身边曾有过男人,但都没能停留在我身边。我来了这里,遇到了苏大人,苏大人如丝绸一般的男人,但苏大人现在是郡马了,我在桃村时就说过,会忘记他,我真的忘记他了。

    她还在想:我忘记苏大人了,我薄情寡义,我这么快就忘记苏大人了,但苏大人,我喜欢他什么呢?她想起在桃村见苏大人最后一面时,苏大人走得匆匆。从认识苏大人起,他便从没对我说过他的心意,既使桃村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可他从没对我说过。一直到提亲,都没能抱我一下。

    她胡思乱想:我怎么回事,他与我认识才多久,不过就是桃村那些日子,不到十日。来了京城,他只来过三次,第一次,让我带香珠,第二次,为我解郡主之困,第三次,便是昨夜。他说等大哥办好边境砖事,回了桃村后,就给我下聘,我竟然点头了。他曾有过一个王妃,病死了。他是个鳏夫,是一个身份尊贵的鳏夫。他会三妻四妾,不止,还会更多,我疯了。

    但是他说,他是我的,在山洞里时,就是我的。世间最甜蜜的是语言,最恶毒的也是语言,苏大人没说过的话,他对我说了。我是一个形式主义者,我相信甜蜜的话,也相信亲密的行为,我相信激|情是相互的,我相信了一切,我是最最蠢笨的人。她自嘲地笑了,原来,我还是最蠢笨的,怪不得他说我蠢笨不堪。

    梅子这个笨丫头去了哪里,一天到晚看不到人,这府里这么多丫鬟婆子,我白养着她们,她们就是打理花园,打扫院子,做做饭菜,她们比我快乐。

    林小宁像是得了病一样,怏怏的靠在石桌上,又觉得那石桌的气息特别让她烦燥不安,便起身走进亭中。她坐在亭子里,又想:现在茅坑物件供不应求,分铺倒也不必开,反正大量的接着订单,再从桃村运货过来。棉巾作坊是不是应该扩张了,瓷窑也要扩张了。我还是回酒桃村去吧,那里才是我的地方,我离了桃村,就失了力量,好像在京城的我,心里早就空了,早就不是我了。白天我想到他时,心里还隐隐的愉悦,我早就不是我了。

    桃村才是我的地方,她这么想着,突然就精神一振。对,我回桃村去,我太爱桃村了,那就是我应该呆的地方!京城,这医仙府,入住后就不适,风水就不对,我住了进来就失了清明。一个男人而已,竟让我如些神不守舍,笑话!

    这么想着,却感到身边微风一动,她扭头一看,一张令她神不守舍的脸就在她面前,带着笑意,温温暖暖的看着她。

    林小宁愣住了。

    宁王坐下来,轻声问:“在想什么呢,小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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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宁张口结舌:“你,你怎么进来的。”

    宁王翘起嘴角低语:“昨天不是说好的吗。”

    “你偷偷摸摸进我的院子,你不叫人通报一声吗?”

    宁王笑了:“我哪里是偷偷摸摸进你的院子的,我是大大方方地跳进来的。”

    林小宁顿觉不适,无名怒火便升起:“你出去,通报了再进来,我不喜欢这样,当我是什么人?”

    宁王面色有些复杂:“是想通报的,但怕太过正式,与你说不上什么话,便这样进来了。小豹子,今天前来,是与你道别的,我要去西南边境了,怕是三四个月才能回京,你在京城有安风安雨护着,我也放心,你等着我回来,我回来后,就去下聘。”

    林小宁又怒了:“下个屁,你下聘娶我做妾?再后再娶一堆的女人,与我争抢一个男人,还道你是我的,骗子!”

    宁王愣住:“你说什么呢,小豹子,我何时说纳你为妾了。”

    林小宁语无伦次地说道:“你就骗吧,你六王爷不纳妾室,笑话,娶我做什么,娶那些曲意奉承你的人去吧。”

    宁王有些恼了:“丫头,你脑子里想些什么呢?!”

    林小宁又黯然:“你是六王爷,身份尊贵,肯定一堆妾室。”

    宁王听了不怒反笑,轻声问:“怕我纳妾?吃醋了?”

    夜色之中,亭子周围是花草,花影颤动,树影印在宁王与林小宁的身上与脸上,一条条,一道道,明暗不清。林小宁失了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22章 真个偷情滋味美

    夜色之中,亭子周围是花草,花影颤动,树影印在宁王与林小宁的身上与脸上,一条条,一道道,明暗不清。〖~〗

    宁王微笑着把林小宁一把拉到怀里:“你今天一天就胡想着这些吗?蠢丫头,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吗?我也应承你了。”

    林小宁被这一抱,又开始微微颤着。亭子藏在夜幕间,藏在花草假山树丛间。又俗又美的风景。

    宁王低头在林小宁的耳边轻语:“蠢丫头,一整日就背着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说着,一边含住了她的那颗耳坠子,亲吻着她的耳垂。

    林小宁暗自恨着自己,但却来不及了,宁王根本不容林小宁说一个字,便把她放在亭中的长木凳上,嘴贴了过来,温温热热的极为温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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