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全文阅读

侯门美妾-第7部分(1/2)

作者:或许回忆

    俐勤快的丫头,跟美娘感情也好,亲姐妹似的,妾身还打算以后美娘出嫁的时候让她当陪嫁丫头呢。”

    陈大人捋着胡子很满意:“如此甚好、甚好。”

    买一得俩,这笔买卖很划算啊。

    谢安平一直没在意别人的谈话,只是他们提起了美娘,他不由得注意了几分。抬眉望去,对面那老头子是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京官儿那么多,又不是人人都像他这样出名,他哪儿能全部记得。只是王金桂说什么美娘、还有陪嫁丫鬟是怎么回事?

    谢安平金口一开,问话了:“你家要办喜事?”

    王金桂见小侯爷主动询问受宠若惊,急急忙忙答道:“回侯爷的话,还没定日子,不过大概快了,就看陈大人多久请媒人……”她含笑望向陈老头,陈老头拱手,咧嘴一笑露出缺了的门牙:“老夫欲与尤府结秦晋之好。”

    谢安平看他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脱口就道:“你儿子娶媳妇?”

    陈大人有些窘迫:“不不……是老夫续弦。”

    谢安平蹙起眉头:“娶谁?”

    陈大人正要说,王金桂已经抢先道:“正是小女美娘,侯爷,一定要赏脸来喝杯喜酒呐。”

    啪——

    王金桂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人影一晃,谢安平已经踢翻案几跳过去揪住陈大人,把那老头子按在地上,拎起拳头左右开弓。

    旁边的婢女乐姬都吓得尖叫起来,好多人开始乱跑,杯碗盘盏哗啦啦碎了一地。

    “你个老王八蛋,爷的女人你也敢想!爷弄死你个老不休的混账!”

    谢安平年轻力壮的,陈大人被他三拳两脚都打得晕厥过去,差点没气儿。王金桂云里雾里尚不明白为什么小侯爷二话不说抡拳头,她过去想拉架:“侯爷别打了,别打……”

    “滚一边儿去!”谢安平甩胳膊把王金桂撂开老远,他瞪着她目露凶光,“别以为爷不打女人,再啰嗦爷连你一块儿揍!”

    居然想把他的娇娇配给这么个糟老头子,恨不得拆了她的骨头!

    王金桂跌在地上摔得发髻都松了,披头散发地像个疯妇,只知道又惊又恐地看着谢安平打人。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王文渊过来扶起她,低声说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别人小侯爷会无缘无故来咱家里?还不是被妖精迷了心窍,不想闹出人命你就快把美娘找来。”

    王金桂如梦初醒,挥手乱喊:“快去请姑娘出来救命,快去啊你们!”

    美娘从竹林过来刚好看见宾客恶鬼索命似的只顾跑,而筵席上乱七八糟,王金桂和王文渊站得远远的,就像前面有什么猛兽,过也不敢过去一步。

    “大娘,这是怎么了?”

    王金桂听见这声音像碰上救星似的,一把拉住美娘:“哎哟小姑奶奶你可来了!快过去劝劝侯爷,再打可就真把人打死了!”

    王金桂狠狠推了美娘一把,美娘跌跌撞撞过去,定睛看清前方那个捏着凳子腿儿朝人狠捶的煞星,顿时死的心都有了。

    谢安平把陈大人打得奄奄一息还不解气,拿脚踢了踢不省人事的老头子,嫌恶道:“喂!不是死了吧?起来!”陈大人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谢安平一副“真没劲”的表情,“在爷的手下一般人都能挺五六个时辰,这老头儿怎么才挨了两拳就不行了,也忒不经揍了。爷还没用全力呢!”

    被你揍成这样儿,别人一把老骨头能不散架就不错了!美娘也不想陈大人真的在自家里出事,硬着头皮上前,怯怯唤道:“侯爷……”

    谢安平正打算拿茶泼醒陈大人,一听这娇滴滴的声音,抬眼喜上眉梢:“娇娇你来啦!”把茶盏扔了跑上去,抱住美娘摸了又摸,“爷都等你半天了。”

    身后是王金桂和王文渊火辣辣的目光,美娘浑身不自在,推了推谢安平:“您别这样,他们都看着呢。”

    谢安平立马换了一张冷脸,指着周围的人:“都转过去不准看。”

    所有人只好背过身去,能走多远走多远。谢安平弯腰凑到美娘面前,笑道:“他们都不看了,来给爷香一个。”

    美娘僵着脸,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谢安平心满意足又在她脸上啃了一口,然后弯腰把她扛上肩头,大步朗朗轻车熟路往小阁楼去。黄莺见状大惊:“你要干什么?!快放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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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提步追上去,王金桂却使劲扯住她:“没眼色的东西,别搅了你姑娘的好事!”

    “什么好事,姑娘被他带走不知道要做什么!”黄莺又急又气,一时挣不脱王金桂的抓扯,情急之下埋头就在她圆滚滚的手腕子上咬了一口。王金桂瞬时松了手,黄莺像离弦的箭一般跑出去,急得王金桂在后面跺脚:“给我按住那小蹄子!”

    黄莺没跑出几步就被捉住,然后被王金桂叫人拿绳子捆上,小丫鬟见自己没法了,便扯开嗓子喊:“老爷,大少爷——救命啊——唔!”

    王金桂用手绢塞住了黄莺的嘴,道:“把她关进柴房锁死,不许放出来。”说罢她叮嘱王文渊:“你去把那野种还有其他人挡在外面,我去你爹那儿拖住他。没了陈大人还有小侯爷,反正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咱家以后就不愁了,你也不愁了。”她得意地盘算,拍拍王文渊肩膀,“儿啊去吧。”

    王文渊摸着有些灼烫的肩头,抬眸望了美娘一眼,瞥见她在擦眼泪,他默默低下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园子。

    抬起朦胧泪眼,美娘发现竟没有一个人追上来拦住谢安平,甚至连阻止的话也没有说一句。她擦掉眼泪,安安静静地伏在谢安平肩上,只余阵阵心寒。

    这就是她所谓的亲人,这样的薄情寡义,这样的龌龊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小猴爷:爷冲冠一怒为红颜,霸气吧?对美娘娇娇好吧?亲妈快把闺女嫁给我!@酒叔酒叔:猴儿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以后受不了不要埋怨亲妈哦~~~闺女送出,概不退换!

    ☆、第二一章 小轩窗缠绵求嫁

    谢安平把美娘扛回阁楼,进门放下人反脚带上门,立马就开始又摸又亲。跟以往不同,美娘并不反抗,甚至没有逃避。

    她只是站着,任由谢安平动手剥掉衣裳,他略微冰凉的唇落在她锁骨上,仿佛一股寒冷侵蚀进身体里,在这炎炎端午,她竟然冷得牙关打颤。

    早就知道会这样,她真傻,居然会对那样的“家人”心存希望,她还可笑,明知道不可以侥幸,却还暗暗憧憬着属于自己的未来。

    尤美娘,你傻到家了。

    谢安平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太过安静,便在她脸颊轻轻咬了一口:“在想什么呢?”

    美娘一回神,才发现这厮动作够快的,她已经被脱得只剩件儿肚兜了,而他正扯着裙腰坏笑。美娘低眸微微一笑,勾魂摄魄:“妾身在想有多久没见到您了。”

    “五天!整整五天!”谢安平伸出一只手晃了晃,撇嘴表达不满。

    说实话美娘也不记得他是几天前来过的,只是觉得没他马蚤扰的话时间就过得特别快,所以当他说出“五天”的时候,她还是有一瞬的愕然,愣了愣才道:“侯爷记得真清楚。”

    谢安平昂着下巴:“那是,爷可是扳着指头数的,爷又一个人睡了五个晚上,难受!”说罢他凑到美娘面前请求,眼睛眨巴眨巴颇有些摇尾乞怜的味道,“乖娇娇,你今天能陪爷睡觉了不?”

    美娘当然知道他所说的“睡”并不是单纯的睡觉,而是指那档子事儿。

    放以往她肯定百般推脱,但今天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闻言不怒反笑,而是柔荑一抬抚上谢安平的胸口,美目眄睨。

    “你猜?”

    纤细的手指宛若嫩葱,染了凤仙花的指尖呈现淡淡粉色,在他衣襟挠了挠,挠得他浑身都躁动起来。

    “操!你又勾引爷!”

    谢安平是最经不起挑逗的人,美娘才勾了勾手指头,他便如饿狼一般扑上来,也不管是不是个套就往里头钻。

    他连床榻也等不及去,直接捞起美娘的腰,托起她抵在墙壁上,与自己相平的高度,然后粗鲁地扯坏她的裙子和自己身上的累赘,狠狠入进去。

    美娘紧紧咬住下唇,硬是没有吭一声,谢安平先是用力顶了几下暂且一解相思之苦,之后才抬眼望着美娘。他黑白分明的眼蒙了层淡淡水汽,像是春日湖面上氤氲的薄雾,湿润而朦胧。美娘在他眼底看见自己的倒影,哀伤又迷惘,脸颊两团酡红,透着汹涌的春潮。

    谢安平的动作慢下来,徐徐缓缓,美娘把手环住他脖颈搂住,随着他一下下的深入发出情不自禁的哼吟。

    看着她眼中的愁绪被浑浊欲|色取代,谢安平才挪开了对视的目光,他强健的手臂把她托得更高,方便他把头埋进她的胸口。他用牙齿撕扯绳带,不成想却让肚兜的系绳越来越紧,最后打成了死结。

    “娇娇,扯开。”

    谢安平急速地催促美娘,与此同时加大了撞击她的力度,美娘被他撞得晕晕沉沉,就快分不清今夕何夕。他饱含浓重情|欲的嘶哑声音唤回她的思绪,只见美娘笑盈盈把唇凑到他耳畔,轻吐香兰:“爷自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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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平咬牙:“你找干!”

    他隔着那块儿遮羞布在她|孚仭絴峰用力咬了一口,随即飞速抽离出去,把美娘翻了个身,推搡到窗户边。

    “别躲!”

    美娘趴在窗棱上,双手撑在胸前,指甲都快扣进窗沿里去了。谢安平从后面轻松地捣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而易举钻进肚兜下面,握住她的柔软,毫不留情地揉捏。

    窗户是打开的,外面是一丛青竹,美娘的视线越过竹梢还能看见花园里结起的彩棚,以及几名在那里打扫残局的奴仆。

    半遮半露的处境让美娘极为羞耻,她想退后:“不能让人看见,不……”

    她越退,只能与谢安平结合得更深。谢安平抵住她在原地,伸手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上去,撕咬她的嘴唇:“你求爷啊,求啊。”

    美娘双腿发软都快站不住,可是谢安平捞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不断在她耳畔说着下流话:“娇娇你叫这么大声,是嫌爷干得还不够么?”

    美娘这才惊觉喉咙里的低吟不知何时从双唇之间溢出来,变作格外刺耳的尖叫,沙沙作响的竹叶摩挲声根本无法掩盖。她吓得赶紧闭紧了嘴,可是谢安平的手段着实厉害,他在她敏感的脊骨处舔舐亲吻,在她颤栗的时刻猛然攻入脆弱的莲蕊深处。

    美娘连连尖叫,有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几乎失聪,终是不堪他的折腾,她带着哭腔求道:“求你……求你……”

    “虽然你求了,但是……”谢安平在她细白的肩头啃咬,轻佻笑道:“爷不答应。”

    谢安平无耻地不守承诺,他还是把美娘堵在窗边尽情恣弄,不同的是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把那些令人脸红的声音都掩盖下去。

    花园的外墙底下,王文渊站在那里朝着阁楼远远眺望,郁郁葱葱的青竹叶遮挡了一切,只是偶然被风吹开了叶片,他能觑到隐隐春|色。

    完事的时候美娘就像虚脱了一样,软哒哒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谢安平很识趣地自己穿戴好,走过来坐在床头,把手伸给美娘瞧:“娇娇看你咬的。”

    他的食指上有圈血牙印,是刚才她受不了刺激咬下的。美娘趴着不想动,动了动唇:“爷在怪罪妾身么?要不您也咬我一个,大家就扯平了。”

    谢安平牵起美娘的手放在唇边作势要咬,可最后只是亲吻了一口:“爷哪儿舍得咬你,爷疼你还来不及。”

    “哼。”谁知美娘淡淡哼了一声,把脸转开,“爷尽会哄人。”说完她把被子拉来盖过头,“妾身要睡了,侯爷请便。”

    谢安平愣了愣,赶紧手脚并用爬过去,扯着被角问:“怎么好端端的跟爷使起小性子来了?娇娇,乖娇娇?”

    美娘死死拽住被子不松开,冷冰冰道:“爷走吧,美娘要休息了。”

    “娇娇你真的要赶我走啊?”谢安平扑上去死缠烂打了一会儿,美娘就是不理他,他顿时跳下床,瞪眼威胁道:“那爷走了,爷真的走了!”

    美娘还是缩在被窝里不吱声,她听到他的咚咚走到门口,咯吱一下打开门,然后门又被重重掩上。

    过了片刻没动静,美娘慢慢拉下被褥,似有失落地舒了口气:“真走了……”

    “娇娇!”

    谢安平猛然从屏风后面跳出来,倏地一下出现在美娘面前,嬉皮笑脸地问:“没想到吧?惊喜吧?”

    ……

    美娘扯了扯嘴角:“真惊喜。”

    谢安平嘟起嘴亲她:“爷怎么可能扔下你自个儿走啊,你是爷的娇娇、心头肉。”

    “是吗?”美娘坐起来,嗤鼻不屑,拿脸色给谢安平看,“原来爷对心头肉就是这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高兴了亲近几分,不高兴就置之不理。当妾身是粉|头娼|妓呢,睡过了拍拍屁股走人,真够潇洒的。”

    那怪里怪气的小模样,别提有多娇俏了。

    “这……”谢安平挠挠头,“爷没当你是那些,爷当你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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