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全文阅读

侯门美妾-第16部分(2/2)

作者:或许回忆

我爹……哎,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一时也改不过来,就还是喊他爹爹吧。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爹几十年都这么窝囊,我哥也有些呆头呆脑的,其实我不怎么喜欢书生,我觉得男人最要紧应该有气魄,只要能识字算账就行了,就算不会作诗写词也没关系,酸了吧唧的玩意儿我还不喜欢。但也不能像你这样啊!动不动就把下流话挂在嘴边,要不是你住在这里,打死我也不信你是侯府养出来的公子哥儿!”

    数落了谢安平一阵,美娘把苦水都倒了出来,心里畅快多了,她见谢安平睡着了嘴唇微嘟,便笑着点了他额头一下:“你还是不吵不闹的时候讨人喜欢一点!”

    谢安平一直紧紧拉着她的手腕,困意袭来美娘顺势在他身旁躺下来,哈欠连天:“唔……这几天可把我累惨了,你家就没一个省油的灯!臭混蛋,都怪你让我这么累!”

    她狠狠掐了谢安平几把,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嘴里一直喃喃:“其实你也挺可怜的,亲戚那么多,真心实意对你的却没两个……看在你没人疼没人爱的份上,我以后会对你好一点的,但是就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茜茜扔了一个地雷~酒叔:对他好一点!闺女你心软了哟~~~娇娇:哼~本姑娘只是打算在跑路之前扔点骨头给他啃啃而襹岤q(╯^╰)╮

    ☆、51

    51、玉如意灵杵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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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快亮的时候,谢安平醒了,宿醉过后脑袋还有些疼,他揉揉太阳|岤方才睁开眼,静卧枕畔的美娘一下跃进眼帘。

    银烛燃尽,只有点点微光透进纱帐里来,美娘双目沉阖睡得正甜,一张芙蓉娇颜粉白动人,檀口微微呵气如兰,惹得谢安平一股邪火又上来了。

    “娇娇——”他轻轻唤了一声,凑过去亲吻一口。美娘睡得沉未曾发觉,这让谢安平有种做贼得手的成就感。他暗暗偷笑,遂伸手去解美娘的衣裳。

    窃玉偷香,妙不可言呐。

    拨开衣襟露出一双仙桃,圆润莹洁,谢安平两只爪子按上去搓揉,然后把脑袋埋下去吮-咂,直把尖尖红樱吃得湿漉漉地才抬起头来,心虚地仰望美娘,见她没醒又嘿嘿地笑:“娇娇的桃儿真好吃。”

    解罗裙除衫裤,谢安平双膝分开跪在美娘脚畔,偷偷摸摸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拿手去摸玉股间的细缝儿。

    两片莲瓣紧紧闭合,把销-魂地藏得密密实实,春水一滴不漏,谢安平摸着有些气闷:“爷怎么进得去啊……”

    眼珠一转他有了主意,匆匆下床去梳妆台前打开一个白玉菱花妆盒,从里面挖出一团|孚仭桨咨母嗵澹敲滥锲剿厮玫能岳蛑啵嗵宀唤鱿改迦蠡一褂泄勺羽ビ粝阄丁br />

    谢安平小心翼翼把脂膏涂在莲瓣周围,然后脱掉自己裤子,那话扑棱一下跳出来,沉甸甸一大根向前竖起。他把剩余的茉莉膏涂抹满掌心,握着那话来回套-弄一番,然后扒开美娘双腿,照着那条细缝儿缓缓入进去。

    谢安平顺利入港泊船,一丝阻碍都没有,爽快得咝咝儿喘气。美娘那里面又热又紧,把他咬住不放松,裹得严严实实,他背都绷直了,恨不得立马提枪猛冲大|干一场。

    但是美娘起床气大他是知道的,还记得洞房第二天她就敢踹他,还有上次他夜不归宿被她又骂又打,脸都挠破了……这些教训历历在目,谢安平自觉心虚,不敢贸然弄醒了美娘,于是只得轻轻摆弄。

    他双手轻托美娘雪臀,抵住她把那话完全送进去,然后顶住蕊心钻研,圆头上的蛙-口正好被女子内里的那块软-肉抵住,就像有张小嘴儿在吮,激得他浑身一抖打了个颤。

    他毛手毛脚的时候美娘就觉得不舒服,但实在累极了便没有睁眼,就随他去了。但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让她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便张开眼睛侧头看去。

    谢安平一副哈巴狗似的谄媚模样,咧嘴笑道:“娇娇你醒啦,嘿嘿、嘿嘿……”

    嘿你个头嘿!

    美娘微眯媚眼,明知故问:“爷这是做什么?”

    臭不要脸的下流胚子,吃得大醉回来吐了一地,她伺候了他半宿才睡下。他倒好,醉酒的时候不省人事,扔下一堆烂摊子,可酒一醒就来缠她!

    “爷睡不着,找些事儿做。”谢安平停下不敢动,“你不用管爷,继续睡吧,继续睡。”

    美娘简直要被他气死。有本事你把那粗铁棒一般的东西弄出去啊!

    “那好,妾身睡了。“美娘勾勾唇,灵巧地把身子一偏,脱离了跟谢安平的连接,然后扯过被子盖住身躯,翻到床里侧蒙头大睡。

    谢安平只是稍微一愣,含到嘴里的肉就自己跑了,他低头瞟了眼欲-求不满的小兄弟,想了想还是很厚脸皮地扑了上去。

    “娇娇——”

    就知道这厮假模假样地装正经!美娘隔着被子没好气问:“爷不找事儿做了?”

    谢安平拱啊拱的钻进被子里,嬉皮笑脸道:“这不正在找嘛。”他的手摸住美娘后腰,滑下去直探莲蕊,“爷想玩儿个穿花戏凤。”

    趁美娘不注意,他用两指揉捏着莲瓣儿,撩拨得美娘痒痒的,然后挺起那话在外磨蹭,欲入不入:“你陪爷行不行?”

    美娘也觉得喉咙就像烧了把火,舌根有些发干,她香腮泛红,勾魂眼里流露出一些迷情,夹紧双腿细细哼了一声。

    谢安平察觉莲蕊里香津溢出,便加快了动作在美娘腿根进出,拿圆头去顶那处,可偏偏不进去:“娇娇你玩儿吗?”

    臭混蛋!故意吊人胃口!

    美娘恨他故意挑逗,但却不想自己开口求他落了下风,正紧咬银牙暗想如何反击之际,忽然瞥见枕边放置了一柄玉如意。

    美娘计上心来,于是回眸莞尔一笑,媚眼勾人:“爷玩儿爷的穿花戏凤去罢,妾身自有另外的玩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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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她起身坐直,抬眉冲谢安平媚笑一回,随后拈起被褥一角掀开些许,伸出两条又长又白的玉腿儿。美娘拾起玉如意,纤纤玉指摩挲着圆柱型的玉手柄,笑道:“爷知道何谓灵杵捣药么?”

    当着谢安平的面,美娘稍微分开双腿,身子略略向后仰下,然后手握玉如意,缓缓把玉柄推入自己两片莲瓣中间。

    冰凉坚硬的玉柄进入身体,缓解了体内的灼热,填补了空虚的感觉。

    “嗯……”美娘娇声哼吟听得人骨酥筋软,她冲目瞪口呆的谢安平挑挑眉梢,“爷只顾看妾身干嘛,您怎么还不开始呀?”

    “操!操!操!”

    谢安平回过神来连爆粗口,粗鲁扒拉开美娘的小手,握住玉柄拔-了出来,只见洁白玉身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春水,看得他面红耳赤。

    “爷捣碎你!”

    谢安平扔了玉如意亲身上阵,提起美娘的腿儿架在肩上,凌空刺入直捣蕊心。

    他对美娘挑衅的行为极为不满,一边绷紧身子狠命地入,一边问:“是爷硬还是如意硬?嗯?嗯?!”

    美娘拿小脚丫在他脸颊踩了踩,笑兮兮道:“那就要看爷是不是真的厉害了……”

    两个人就像对阵打仗一般,谢安平在上面挥汗如雨粗重喘息,美娘横躺床榻香汗淋漓娇吟不绝,到了妙处香径里面阵阵收缩,差点让谢安平缴械投降。

    谢安平极力忍住释放的欲望,捞起美娘坐到床沿,让她面对自己坐下,低头目视两片莲瓣吞掉那根狰狞玩意儿。

    俩人抱作一团,四腿绞缠,谢安平俯首在美娘白馥馥的胸脯啃咬,双手掐住她的腰使劲摆动,竖着的那话就如在蜜里搅动,刺激地美娘双手紧抱他的头,手指插-入发间,如天鹅般昂首高吟。

    “爷!顶坏了!要被顶坏了——”

    谢安平亦觉精-流上涌,低吼一声尽数喷薄而出。

    ☆、52

    52、受羞辱四姐上吊

    事毕美娘趴在床头偏着脑袋,春透妩媚半笑含羞地看着谢安平。谢安平从失神的高峰上回到现实,低头看见那话已经慢慢垂了下去,腿根尽是粘稠的液体。

    玉如意静静躺在地上,仿佛刚才的香艳春情都是错觉。

    谢安平吁了口气,正说扯帕子来擦拭,却听耳畔“噗嗤”一声。转头望去,美娘手里捏着帕子甩来甩去,娇笑道:“爷这模样,就像……”

    话说一半,她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就朝他小腹下看去。

    谢安平有些不自在,拿手掌挡住她的视线,问:“像什么?”

    美娘坐起来,拿手去弹了弹那软哒哒的玩意儿,扬眉戏谑:“像个打败仗的将军,一蹶不振。”

    谢安平的脸颊忽然燥热起来,自觉耳根子都一定红透了。他咬牙切齿,伸手在美娘高耸的胸脯上狠狠捏了把:“爷干你的时候你才不是这么说的!”

    美娘长腿一勾控住他的腰,蛇一般贴过去,朝他耳朵眼儿吹气:“那妾身是怎么说的呀?妾身忘了呢……”

    那种时候俩人自然相互之间说了许多肉麻话,甚至是不堪入耳的滛词艳语,当时听着无伤大雅,毕竟俩人都在愉悦的兴头上,可事后回想起来却让人脸红心跳,即便是谢安平这种下流胚子,忆及也觉得说出来恐怕……太羞人了吧?

    “你、娇娇你……”谢安平脸色窘迫结结巴巴,瞪着美娘半晌才撂下一句狠话:“你给爷等着!晚上再收拾你!”

    美娘喜欢极了这种反败为胜的感觉,对付下流鬼就是要比他更下流!她扬手拨弄了一下耳畔长发,绞着发丝启唇徐徐道:“一言为定,妾身会好好等着爷的呢。”

    外间天光大亮,美娘寻思侯府各房各院的人今天应该都不会出来,于是想着回被窝睡个回笼觉。她兀自躺下舒展四肢,阖上眸子正欲入眠,忽然想起谢安平好像打算起来了。

    美娘挑开帐子一角,发现他正在屏风后面穿衣,她正说虚情假意问候一句关怀一声,转念又想这厮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遂把帐子一放,心安理得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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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他去哪儿呢,料他今天也没那能力到处鬼混,哼!

    谢安平自己清洗了身子,穿戴齐整走出来,发现床榻罗帷低垂,而浅浅的呼吸声从帐子后面飘出来。他不想吵了美娘的好眠,便自个儿走出门去。

    香槐守在外头,见他现身赶紧迎了上来:“朝食已经备下了,请爷去前院儿用。您今天去卫府吗?”

    “一会儿就去。”谢安平迈步往前走,居然觉得有些轻飘飘的,暗想莫非真的力不从心?美娘已经讥他是战败将军了,若是今晚不能一展雄风,绝对会被她瞧不起!他如临大敌,凝眉道:“你叫厨房熬盅补汤给爷吃,要最补的那种。”

    “啊?哦,奴婢这就去。”虽然觉得一大早就要吃补品很奇怪,但香槐觉得美娘不露面更奇怪,又问:“姨娘怎么没出来,不舒服吗?”

    谢安平不满意地哼哼:“她舒服得很!爷这么龙精虎猛的居然还要嫌弃爷……哼!给爷等着等着!”

    他打算晚上就砸了那柄玉如意,必须砸烂!

    “侯爷——侯爷——不好了侯爷——”

    谢安平还没来得及用朝食,行雁便慌慌忙忙奔进内院,噼里啪啦一口气道:“侯爷不好了!四姑娘上吊了!”

    谢安平怀疑自己听岔了,惊道:“你说四姐怎么了?”

    行雁也吓得眼红脸白的:“昨儿个三小姐跟四姑娘闹了点不愉快,许是四姑娘受了委屈觉得没脸面,一时想不通就上吊了!幸好今早送水的丫鬟看见把四姑娘救了下来,三姑奶奶哭得跟个什么似的,张御医已经过去了,也不晓得救不救得过来,侯爷您也去看看罢!”

    侯府闹出人命可是大事儿,谢安平连饭也顾不得吃,急急忙忙赶去看商怜薇。

    美娘舒舒服服睡了个够才起来,已是日上三竿,她懒懒打了个哈欠,唤道:“黄莺。”

    黄莺担水进屋伺候她梳洗,开口就说:“听说四姑娘上吊了。”

    美娘露出个嘲讽的表情:“吊死了没?”

    “那倒没,被救下来了。”黄莺努努嘴,“听说现在还哭个不停,侯爷正在那院儿陪她呢。”

    美娘哼道:“就知道她死不了。昨晚上挨的打,今早才上吊?敢情想死还要挑个好时辰!当我不晓得她肚子里那些弯弯肠子呢,爷昨晚回来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她是故意等到今早爷醒了再搞出这些幺蛾子!”

    昨晚上谢灵玉怎么没打死商怜薇!

    黄莺问:“姑娘现在怎么办?侯爷一早就过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奴婢真怕他陪着陪着……”

    就陪到床上去了。黄莺不敢把后半截话说出来,怯怯瞄了美娘一眼,只见美娘唇角勾起一边,勾魂眼微微眯起,一副攒着劲儿要收拾人的模样。

    美娘对着镜子摸了摸颈间爱痕,妩媚笑道:“给我梳头,四姑娘大难不死,咱们当然得去恭喜她一下了。”

    商怜薇的屋子里,丫鬟婆子都被遣走了,三姑妈谢敏不知为何也没在,只有谢安平陪着她,俩人一同坐在床头,商怜薇伤心地伏在谢安平怀里,抽噎个不停。

    这样的姿势已经维持了一个多时辰了,谢安平胳膊都酸了,想推开商怜薇舒展一下筋骨又不好意思,她哭得可伤心了,把他衣襟都打湿了。

    商怜薇哭哭啼啼,委屈极了:“安平我、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四姐你别这样想,没事的啊,没事的。”

    “三姐她竟然那样骂我……安平你是知道我的,我平素连门都不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不知羞耻的事……”

    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谢安平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安慰到最后连话也懒得说,心想女人真麻烦!

    “安平,”哭了许久,商怜薇扬起头来,眼角还挂着泪珠,好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她轻轻倚在谢安平肩头,抿了抿唇道:“其实我心里面有人了,我……喜欢他很久了,其实……”

    美娘一来就听见这句话,她站在屋外大喊了一声:“爷!您在里面吗爷?”

    想借机一诉衷肠博得这混蛋的欢心?偏不让你如愿!就要搅你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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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平乍闻美娘的声音如获大赦,赶紧朝着外面应了一声:“在呢在呢,你快进来。”

    美娘进门便瞥见屏风后面两个模糊的人影抱在一起,虽然很想绕过去揪住商怜薇狠狠扇她几个大嘴巴,但理智告诉美娘这种时候要沉得住气,当着谢安平的面,她要能有多善解人意就有多善解人意,至于他瞧不见的时候嘛……杀人放火谁管得着啊。

    于是美娘站在屏风后问:“四姐好些了吗?”

    “咳……”商怜薇说话似乎还有困难,声音涩哑,“好多了,多谢妹妹关心。”

    哟,刚才准备表露心声的时候说话可没这么哽咽。反正屏风挡着他们看不见,美娘堂而皇之翻了个白眼,说话却愈显关心:“听四姐的声音便晓得一定是伤着喉咙了,您快甭说话了,好好养伤要紧。”

    谢安平也觉得美娘言之有理,道:“就是,四姐您该好好养着,别费力开口了。”

    这狐媚子一来她就连话都不能说了。商怜薇恨极了,暗暗使劲儿揪拧着被子。

    美娘抿嘴偷笑,然后对谢安平道:“妾身听说爷连朝食都没用就过来了,于是带了些吃食过来,爷您先用些垫垫肚子罢。香槐。”她把香槐喊了进来,反客为主地在屋子里摆膳,假意问了商怜薇一句,“四姐您不会怪妾身自作主张吧?妾身也是担心爷饿坏身子。”

    商怜薇哪儿敢说个不字,哑着嗓子道:“不会。”

    “爷您快出来吧,不然粥都凉了。”美娘再三呼唤谢安平,谢安平便扔下商怜薇出去,悄悄松了口气。

    美娘见他从屏风后面出来,衣衫倒是齐整,但前襟那里湿了一团,看着就让她犯恶心。她不动声色含笑迎上去:“爷,您衣裳湿了,待会儿随妾身回去换了罢。”她拿手绢擦擦那团泪渍,踮起脚尖贴住他耳朵,小声道:“还有被您弄脏的汗巾子,妾身会一起洗干净的……”

    这话一下勾起谢安平对今早情-事的回味,他又开始轻飘飘的了,五脏六腑都有些发痒。居高临下低垂眼眸,他正好瞥见美娘胸前的那道沟谷,在海棠红的束胸襦裙底下若隐若现,仿佛还能看见白皙肌肤上的吻痕。反正左右无人,谢安平把手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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