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全文阅读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9部分阅读(2/2)

作者:未知

纷纷连开,给它让出一条路来。

    黑塞也弯下身子,略带紧张的望着那蛇:“王蟒!”

    “王莽?”我惊道,那是夺了我西汉江山建立新朝地奸臣地名字。但随之明白这条大蟒唤作王蟒,便想起黑塞曾与我说过的夷人传说,这种王蟒是蟒中之王,是龙族异种,能驭百蛇,可怕之极。怎么这么倒霉被我们遇上了。

    来不及多想,那蟒张开大口扑向黑塞,黑塞身形如电,闪不如发的退身一避,手中长轮一抖,已刺向王蟒口中。这一招是他执掌八阵图的杀招,一枪刺出,一往无前,我曾见他用这一招,将一株大树都刺穿了。而他手中那枪也是精工打造,锋利无比,一枪刺透王蟒喉,从颈后穿了出来。刹那间鲜血飞溅。我与孙登齐声喝彩。

    可是那蟒生命力之强悍之极,若是其它动物,此一枪早不要了它的性命,但这蟒竟长啸一声,身子一盘,巨力陡发,一下子把黑塞缠住了,只刹那间,黑塞已是脸色铁青,再也抓不住长枪,眼见口角中鲜血流出。巨蟒之力极大,它可以将人地骨骼活活勒碎,然后整个地吞食。

    眼见危机,孙登把弓弃在一边,纵身一跃,将那长枪抓住,向后一拉,巨螺又是一声大啸,身形疾起,升起五尺多高,鲜血如雨般飞溅。孙登连人带枪被之一下子摔飞了出去。那巨蟒身子正横倒在我身前。我大叫一声,举起手中宝剑,向下斩去,正斩在那巨蟒的颈后。那巨蟒身子上长满厚厚的鳞片,适才孙登用箭都无法伤它。可是我的宝剑却是天下第一铸剑大师莆元的作品,这一剑下去,砍透重重鳞甲,直斩入二寸多深。

    那蟒遭此重创,猛得把头一抬,一股巨力袭来,我却连人带剑被这它地肉身子硬生生撞到一边。可王蟒这一下痛上加痛,伤上加伤,狂性大发,放脱了黑塞,直向我扑来。黑塞如一袋米般倒在地上,挣扎不起。我只震得两臂发酸,几乎执不住长剑,急忙退开两步。却看那蟒再次扑下,我手中剑一抬,竟刺在那王蛛的上腭。此剑锋利无比,入肉直如插入一块豆腐,我的手全部送入了蟒口。蟒口里的鲜血沾了我一手。那蟒发起狂来,猛得咬下,我放脱剑柄,转身便逃。它将那剑咬合在上下腭之间,那剑竟从头顶插出来。可它犹自未死,身子在地上乱滚,直打得石飞沙走。

    我才逃开数步,便见一条巨柱直砸下,却是那王蟒一条巨尾,眼见我要被它打地骨断筋折,忽然一声大喝,孙登横枪架在我的身前。

    巨尾砸在枪上,孙登一口血便狂喷了出来。

    第一部风云渐掩英雄色第百零五章谁是猎手

    更新时间:2006…11…2111:15:00本章字数:3636

    “表弟!”眼见孙登受伤,我心痛已极,大声叫道。

    便此时,李氏兄弟、诸葛恪等突破蛇阵,奔了过来,将我三人拖到一边,那巨蟒犹在地上翻滚,直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方才停下,尾尖还自颤抖不己。

    巨蟒虽死,余威犹在,好半天诸人皆不敢向前探看。

    此时其余众蛇走了个干干净净,只余满地亮晶晶的粘液和横七竖八的蛇尸。

    兵士们一拥上前,把这片地方包围起来,拿着火把四处照着,见到残余的蛇类便将手中的兵器猛挥下去。

    诸葛恪望着那巨蟒,叹道:“此为神龙之属啊。今日竟丧在世子与太子之手,实乃天意。当年高祖斩蛇,路遇老妇人哭道:赤帝子杀了白帝子。今日之事,与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不及答话,先检查孙登之伤,却只是脏腑受了震荡,问题不大。倒是黑塞被巨蟒缠住,光肋骨就断了三根,身上的擦伤,挤伤更是数不胜数,小心的为他接正断骨,让兵士们做个担架,把他架在上面,抬回白帝城。

    诸葛格也安排众人给起巨蟒,敲敲打打返回。我与孙登并马而行,一路说笑。此战说来极险,差一点我与孙登便交持在这里。经此一役,我们的感情也似更亲,想起前些天互相算计的样子都有些好笑和后悔。

    白帝城中诸将都知道我们去打猎,谁也没想到我们会打来这样大的一个家伙。赵云等老诚持重之人听说此事,后怕的不得了,连连责问护卫之人为何会离开我们。不过当着东吴客人的面,却又不好多说。只私下对我说,殿下千金之体,不应轻易涉险之类的话。

    其实我心中也是后怕,但看江东这些人,胆色非常,却也不想让他们给比下去。这个时代地人,大都有几分疯狂。其中以孙家为最,当年十八路关东诸侯徘徊不前。孙登的爷爷孙坚一个人引军西向。打得董卓望风而逃;而他的大伯孙策更是天纵英才。被目为江东小霸王,若不是华年早丧,谁都不敢想象他的将来;而他的父亲虽然三分天下有其一,似乎是个太平天子,可他也曾独自射虎,勇名卓著。

    不过,从此事。我也似乎发现了孙家的一个特点,那就是太傲气,太爱冒险。虽然这两点在孙权之后变得含而不露,但却流淌在孙家的血液里,无法抹去。这是长处。也是短处。

    孙登一路上眼睁睁看着那条巨蟒,甚是喜欢,我于是当众把此蟒交给了他。事后,诸葛乔对我说:“太子与孙世子合力斩蟒,却交于他一人之手。而人们常把此事以高祖斩蛇做比,感觉实在不好。”

    “你是说此蝶比做江山,我这一让,似乎暗喻两国共努力,却让他们得了江山么?呵呵,笑话。一条蛇如果能代表江山,那为什么是统治天下地是人。有德有能,便是布衣也不会被人轻视;无德无能,便如袁术那样四世三公手持传国玉玺也难逃一死。我此次让出此蟒,其实我就是想让他们自己有这个感觉,感受到我的大方和实在,觉得和我合作,未来会给他们绝大地好处。一条蟒来换他们地信任,值。至于涉及到江山,我不会对任何人放手地。”

    诸葛乔释然,道:“殿下胸襟之广,实在不是一般人所能及。不过,孙登其人,虽然年少,却是处事稳重,不畏艰险,敢担大事。日后怕对太子有较大危胁啊。”

    我笑了:“看来关凤的魅力当真不小,让你也处心积虑的对付他。你不用解释,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孙登其人不错,我很喜欢,特别是最后他代我挡那巨蟒,自己被震出血来,我很感激他。不过天下大事,不是私人情谊所能左右的,在这一点上,我与孙登,都分得清清楚楚,做不到这一点,我们就不配分别做季汉和东吴的继承人。不过,我不是周郎,眼见先生才高,曹操未灭便来坏先生性命。那样的事情我是做不出地。何况东吴孙权精力正盛,数十年内孙登还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就算是他能起作用,此时却也是针对曹魏,而不是背信仰攻有三峡天险的我们,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至于曹魏灭后的天下如何,我虽然不敢自大,但有你们帮着,我还不会差于孙登。”

    诸葛乔被我说得笑了:“如此倒是我小气了。殿下既有如此自信,我又何苦当小人。”

    他离去时转有问了我一句:“孙夫人已归,太子也该抽时间去探视一下,否则似乎不近人情了吧。”说完不待我回答,已自去了。

    我不由沉默,早没有处理政事的洒脱。

    我不是不想去见孙尚香,但是却不知道该以怎样地身份,如何来见她。在东吴她对我说的那句残忍的话,让我至今无法原谅。她不认我这个儿子,我怎么来认她这个母亲?

    我曾想过以残忍来回报她的残忍——在一间大宫殿里,我盯视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在地上瑟瑟发抖,却志得意满的冷笑:“你不做我刘家人了,不做阿斗的娘了,你逃得掉么?”然后当着她的面,用皮鞭狠狠抽打周善,听着周善的惨叫,看着她的发抖,我却哈哈大笑。

    我也曾想过这样的情形——一见面,五六年的思念在心头奔涌。我扑倒在她的怀里,痛哭失声,求肯她愿谅父亲的再娶,求肯她忘掉周善。我们忘掉不快,回到从前的日子。

    我还曾设想过放她与周善一马以全她昔日待我之情……

    还曾想过悄悄杀死周善然后把她囚起来以免她改嫁的丑闻败露令季汉蒙羞……

    但是,我终于狠不下心肠,既下不了毒手,也不能放手。她,曾经是我的母亲,曾经待我极好。我当年在她离开时曾说过要接她回来。她还笑我只是个孩子。我现在实现了我的诺言,尽管这诺言早已变了味道。

    我问自己,我是不是有些孩子气了,把她硬接回来,会不会太残忍。可是一听到诸葛瑾说她在江东日夜思念我和父亲,我就没办法不恨,没办法不说出让她回来的话。

    她曾伤得我那样深。我又怎能让她在江东过安安稳稳地日子。

    我在门外缓缓走动,心潮起伏不定。连诸葛乔都觉得我该去看她了。看样子我是躲不过去了。那就看一看她去。我起身向孙尚香的下处去。身旁李氏兄弟紧紧跟随。

    一路前行,我的心不由自主又跳起来,我暗恨自己,想说句话放松一下,一张口竟然说道:“黑塞在哪里养伤,我们去看看他。”

    一行来到黑塞养伤之地,看黑塞精神好了许多。我坐在他的旁边。问道:“黑塞,好些了么。”

    黑塞还是那样硬硬的听不出表情的汉话:“殿下,好多了。”

    “今天的大蟒出地真怪,还好你伤得不重。”

    “是,少主。这王蟒本来这里没有,真怪。”黑塞道。

    “什么?这王蟒本身不产于此地么?”我一惊,一把抓住黑塞的手,抓地他一皱眉,我赶紧放开,转身对李晟道,“去找四叔和诸葛乔来一下。”

    “是啊,殿下,这王蟒本是南方障气四合地密林中才有,只有南蛮土人才能进入它们领地。而此处却从来没有见过。”

    不一刻,四叔和诸葛乔进来,我让黑塞把适才的话再说一遍,然后道:“此次遇险看来不是偶然,而有贼人设计的,想不到,我们去找猎,却又有人用野兽来猎我们。今日若非黑塞这个熟知南蛮之地的人在,只怕我与孙登便回不来了。”

    四叔剑眉竖了起来:“我马上带人去搜索,抓住那贼人,我活剐了他!”

    诸葛乔摇头道:“不妥。一则,那贼人若能驱动王蟒作战,必是本领高强之人,身在密林之中,又岂是一队军兵所能发现。二则,密林深山,地理不熟,危机重重,前些年益州变乱,来降都督手下一员副将带五百兵马去攻一个只有百十人的寨子,结果全军陷在老林子里,没一个活着回来。我们现在多是水军,不善于山林之战,我军出动很难捉到他。三则,那贼人见王蟒已死,必不会留在原地,所以就算是去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四则,驱动巨蟒作战之人,未必就是要害殿下的主谋。”

    四叔恨道:“我就不信他是神仙,能不留下什么蟒丝马迹。”

    我却明白诸葛乔的意思:“四叔,此事我们要查,却不一定要明查。我们表面上只做不知,按兵不定,暗中派人细细察访,一但发现是谁,再一网将之打尽。”

    诸葛乔点头道:“不错,我正有此意。此人用此法暗害少主与孙世子,等于是同时打击季汉与东吴。应该是谁呢?”

    “曹魏?”不知为什么,我脑中忽然闪出司马望地影子,但随之排除,他才败于我军之手,司马家正面临曹丕的信任危机,若是还有本事跟到这里来弄鬼,他就成了神仙。何况,此蟒是南方特有之物,曹魏军中皆是北人,谅也无此能人。

    若不是曹魏,那么会是谁呢?我的脑子里快速闪过一个个名字,刘铭?刘璋?孙登的几个弟弟?关凤?她没有这样狠也不会有这样的能力吧?突然知道遇蟒是人为所致,我几乎有些草林皆兵起来,只觉人人可疑,到处都是疑点。

    黑塞忽然道:“此等驭兽之术,世上似乎并不多见。好象只有西南蛮八纳洞之人,方才知道。”

    诸葛乔拍手道:“不错,此事翻转过来往回推,却似乎更容易些。若果是他们,那范围可就小地多了。”

    四叔道:“不论是谁,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第一部风云渐掩英雄色第百零六章蛮人

    更新时间:2006…11…2111:15:00本章字数:3480

    我派李晟会同几个蛮人侍卫回那林中探查踪迹,派诸葛乔会同张苞下山,细查建宁、永昌、牂牁、越嶲四郡近来动向,在历史上,孟获之叛便是这几个郡的太守引发的,此次发现的蛮人,是不是孟获叛乱的前兆呢?与此同时,我加快与孙登的谈判速度,防止与东吴的合谈被破坏。

    诸葛乔等人并未查出各郡有什么异动,反到是李氏兄弟做事极其干练,第三日便来向我汇报,发现了那些蛮人的行踪。

    “殿下,我兄弟当日下山,前去那处山坡,细细查访。为防蛇虫,特意带了大量蛇药和解毒之物,以备不测。在王蟒出现之处,我们查了半日,什么也没有发现,那里蛇类爬过的痕迹也太多太乱,而且向着四面八方分布,看不出什么。我们想,这些毒蛇或许是王蟒召来的,所以王蟒一死,便四散而去。但那王蟒是何等巨大的东西,从南中千里迢迢来到此地,必然不是一路游爬过来的。是陆路,要有车,是水路,要有船。而且从南中到此地,绝非一日之功,殿下与孙世子会谈之事,也不过是近一个月的事,把消息传到南中再运此蟒前来,绝对时间不够。我们向前探不多时,便放弃了,认为再向前行,山路险峻,当地人都说无路,南中蛮人如何知晓?所以我们便转身向回查。在距那山坡十里的一个渡口处,我们打探消息,果然听说有人曾在我们打猎的前一天,见到过一船小船载着十几个蛮人,并抬着一口巨大的箱子下船。我想,那一定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些蛮人和王蟒了。可是,我们打猎之事少有人知。他们的时间把握如此之准,是有内贼通报消息无疑。当下我兄弟分兵两路,我让李暠检查附近最近的吴营位置所在,自己则去各处关防,探查有无这艘小船和蛮人过境记录,一直查到两个月前,没有任何地记录。若在以前,没有记录尚可,此时殿下亲身在此,各处关防皆派白耳军中精干之士前去督查。决不应有玩忽职守之事。而能深入我军腹地,却逃过我们耳目的,除非是来谈判的吴军。

    我与李暠见面,都认同这个观点。于是我们潜伏在吴营旁边,打探吴营的动静。此次来白帝城谈判的,除了住在山上的孙世子等人,还有山下徐盛的水军与潘璋的陆军。此处军营正是潘璋属下的一个营帐,而刘璋也正住在这个营帐之中。”

    我一惊,拉住李昆的手:“你说。刘璋在那营中。很好,很好,你立了大功。但是,那王蟒也差点伤了孙登,难道东吴人连自己地世子也不顾了么?”

    李晨道:“我们在营外伏了两日,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我便冒险打倒一个放哨的士兵。穿了他的衣服乘夜混入吴营。此处军营因为所处偏僻,并不重要,再加上几分运气,居然让我蒙了进去。我在营中果然发现了几个蛮人在那里架着火烧烤野味。边烤边喝酒,边大声喝歌,我不懂蛮语,也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只感到他们有些不快,好来在发牢骚。过了一会儿,一个兵上前说道:“军营之中。需得保持安静,不可喝酒吃肉,大声喧哗。”话未说完,一个蛮人挥起狼牙捧照头便是一捧。那兵登时脑浆迸裂,翻身倒地。我当时吃了这惊。这蛮子手头怕有三四百斤的力道,便是黑塞,也不见得有如此大力。这下子,吴军大乱,纷纷围拢上前,把十几个蛮人围在当中。这些蛮人虽然力大凶猛,却难以抵敌战阵之威,眨眼间被围在当中。此时旁边营中出来一个蛮人,头上插着十几根羽毛,颈上披着金珠缨格,碧绿的眼睛好似野兽一样。高声喝道:‘都住手!刘益州,我们千里迢迢前来助你,你们这是何意?莫不是要鸟尽弓藏不成?’说得倒是一口流利的汉话。接着帐中出来一个吴军将领,将手一挥道:‘都散了,散了。’一个小兵道:‘将军,他杀了我们的人。’那将领看看地上的尸首,回身对那蛮人头领道:‘荆蟒大王,这就是你地不是了,在我军营之中,便当从我号令,此处需不是南中,你的手下,怎能胡乱杀人?’那荆蟒大王道:‘你不过一个小小偏将,胆敢如此放肆。让刘益州和潘将军直接与我说话。他们想要攻益州,让我南中诸部与之配合,南时东攻,使刘备人马左右难支。可是此刻眼见大事将成,又搞什么合谈。合谈便合谈,却还不让我们走,反要我们出力帮着杀人。此刻我们的神龙都被杀了,杀你们个把人,又算了什么?’那吴人将领听了,只是一笑,道:‘大王何需如此。既然你说神龙已死,那么你杀我军士之仇便此揭过。潘将军军务繁忙,刘益州身体久安,都没时间见你。此处军营虽小,在下也只是个小小偏将,可在这一亩三分地里,却还是我一个人做主。近几天外面风声紧,你这些手下还不知收敛,难道都不要性命了不成?’荆蟒大王恨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爷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爷不在这在里了,走!’那吴人将领道:‘走,只怕没那么容易。’正僵持着,帐帘开处,一个年过五旬的肥胖老者走出来,却是满脸病容,道:‘别动手,一切好商量。’吴人将领与荆蟒大王同声叫道:‘大人。’老者道:‘算了,你们要离开便离开吧,由此南去百里有山名唤龟灵,南中来的人都在那里,你们换了汉装,悄悄出发,只越山脉,莫走大路,约三五日可到。此番你们做下这等大事,我也是是夜悬心,你们又与他们合不到一起。走吧。在那里等我消息,放心,吴候就算此次不动手,也总有用你们处。’一边说着,一边拉那些蛮人入帐。我又伏了段时间,乘夜又离了军营,早上果见那些蛮人改了装束,悄悄离开。我按排人悄悄跟踪,自己来向殿下汇报此事。”

    我拍着李晟和李暠的肩:“子昂,子暄,你们两个很好,做得很好。但是,以后不要冒这种风险了,若是被抓住,那可如何是好。还有一事,那东吴哨兵被你们打倒,岂不会泄露了消息?”

    李暠低下了头,过了片刻道:“我随身带了条身蛇,用那蛇咬了他一口,回来时也把他的衣甲给他穿了回去。东吴人就算见到他,也只是以为他被身蛇咬地,不会有所怀疑。”

    我点点头,让他们下去。

    龟灵山,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名,也不知山中有多少人。看那吴人将领与荆蟒大王对那胖老者的态度,他很有可能便是刘璋。而从他们的对话中也可得知,这些蛮人前来,果然是受了刘璋召唤,打算共同对付益州。若我军全力应付吴军之时,蛮军全体从南中出动,那的确是难以应付。但是,我在益州消解各族矛盾,收纳各族有名望地

    当官入仕,民族矛盾不象历史上那么激化,若说蛮军举族皆叛,可能性已是微乎其微。就眼下孙权选择与我们合谈来说,只怕受刘璋召唤前来的不是很多,给刘璋的支持也极有限,所以也无法坚定孙权取益州的信心。其实这是不难想采的,刘璋当着益州牧都做不成什么事,何况如今。

    但是,孙权既然选择了与我和解为何潘璋营中会出现这行刺之人。而且其目标居然是孙登,若是果真孙登身死,对东吴又有什么好处?这种蠢事,又岂是孙权会做得?而刘璋生来胆小,若不是有什么人给他撑腰,吓死他也不敢放出过些蛮人做出此事,虽然用野兽进攻,就算出了问题也只能怪我季汉安排不当,防护不周,但是只要是人作的就可能有漏洞,他又怎敢出此计策,他不怕万一会被发现?

    这倒底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是夺嫡?不错,肯定是夺嫡!

    想到此节,我心里豁然开朗。在我的印象里,东吴地权力之争应在孙登死后,那是孙权二子孙和与孙霸相争,打得不可开交,孙权一怒之下,将两个儿子全部杀掉,把帝位传给了小儿子孙亮,埋下了东吴败亡的种子。想不到,在此时已经有了苗头。我不由更进一步想,孙登的早逝,会不会也与此有关?

    谈判已近尾声,而我与孙登因为有着共同杀蟒的经历,情谊也是一日比一日更近。我借机探问东吴的情况:“表弟,听说在东吴,有好多人主张与我们一战啊。”

    孙登微笑:“天下之事,哪有个事事如意。只有一些不明事务地蠢物,才会做此想。”

    “听说你的一些兄弟也牵扯其内?”

    孙登面现讶色:“表兄如何知道?其实此事与孙英他们无关,都是他们的师傅们搞得鬼。”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心一阵狂喜,口中却叹道:“自古天家无亲情啊。”

    孙登一下子咬住下唇,眼睛向壁上扫去,壁上挂着一张新用蟒筋制作的角弓:“表兄的意思是说?”

    他是聪明人,看来也觉出了此次打猎情形不对。我摇头道:“我什么也没有说,不过此次和谈成功,你也算为东吴立一大功,只怕有些人不乐意吧。”

    孙登不悦道:“不会,他们就算不想和谈成功,却也不会来害我。”

    我起身道:“自然,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不过,三日后我打算再进行一次打猎,此番我只请表弟一人,表弟有没有兴趣呢?”

    孙登望着我,良久点头道:“表兄组织的打猎,向来出人意料,小弟我怎能错过!”

    第一部风云渐掩英雄色第百零七章再猎

    更新时间:2006…11…2111:16:00本章字数:3599

    三日后,我与孙登准时出发,此次孙登按我的要求,没有带任何人,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去处,甚至包括他的侍读。

    这三天时间里,我已经将那个龟灵山模的一清二楚。此山高三百丈,山势陡峭,怪树横生,易守难攻。本来这里是刘璋时代的一处小小据点,但后来由于其无论地理位置还是布防都不重要,在这里存兵实在是虚耗兵力,我们便废弃了。此时山上驻着各部蛮族八百余人,都是受刘璋之邀前来的,其间并没有孟获这样的大头领,除了秃龙洞朵思大王亲来之外,剩下的都是各洞派来的代表。

    他们来此主要是商议与刘璋联手,同攻益州,哪知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情况突变,本要开战的两方竟然合好,无处安置他们,便把他们送来这里。无论和谈与否,南中成为东吴的助力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所以这些人,东吴还是要想办法拢络的。

    同理,他们在这里,却也方便了我。我只要突然袭击,将他们全部捉住,收得其心,则这些人足以影响南中未来走向,说不定此后南中可以轻易而取,不会叛乱了。

    赵云早在昨天就带着白耳精兵急行军来到这里。而先头部队消灭了东吴的联络人员和蛮人的探哨,查明了路径,把前后山包围得水泄不通,只等一声令下便可攻山。

    抬头望去,山上蛮族都在不安的向外张望。离开生存之地,见识了世界广大的蛮族一般说来会前一种自卑感,也很难有在家乡做战时那种悍不畏死的精神。这个世界他他们所不知道的东西太多,单凭血气之勇很难有所做为。不过,此山顶上设了石城,寨前蛮人又架了层层木栅,其间放满蛇虫以为防护。城墙皆是巨石砌戒,四解建有四个巨大的箭楼。也算是挺坚固的。

    我们来之前。蛮族已组织了多次谈判和突围,但均告失败。赵云既不理他们,也不放他们,逼碍近了,便是一顿乱箭将他们射回去。他们便回城坚守,准备与我军决一死战。

    站在山脚,孙登抬头望去,问道:“表兄。你还有猎杀蛮人的爱好?”

    我摇头道:“从来没有。但是这次例外。”

    “为什么?”

    “因为那山上有个人,会指挥蟒蛇。”

    孙登一咬牙:“能捉活的么?”

    “试试看。传令,让四叔开始劝降。”

    令旗摆动,四十名藤牌手如飞而前,四叔策马而前。与魏军坚木所制。上覆生牛皮的巨楯不同,汉军所用牌多是藤牌,老藤所编,既轻又坚,人一蹲下。正好挡住头面和全身,防范能力不输于木盾,轻巧却是远胜。山上蛮人大恐,零星地箭支交杂在梭标、飞镖里射出,却替被藤牌挡住。南中多雨潮湿,蛮人少用弓箭,便有也是射程极近的小弓小箭。平时为防受潮,还要放在特制的皮囊里。这样的箭在北方战阵上几乎无用,倒是梭标和飞镖伤杀力更强一些。而那几个箭楼距蛮人的木栅太远,则根本就用不上。不过南中蛮人兵器上多涂虎药,只要伤到便会中毒。虽不致死,却也要受一番活罪。

    四叔喝道:“里面人听着,速速抛下兵器,出城投降,否则的话,格杀勿论。”

    里面蛮人叫道:“我们向来不识投降为何物,有本事的,便来攻吧!”寨上蛮人强自大笑起来,有个人还站在寨墙上,解开裤子,对着山下撒尿。

    四叔一皱眉,摘下长弓来,起手一箭,有如流星赶月一般,正中那人肩头,那人一声惨叫,翻身摔倒。寨上诸人大惊失色中,四叔一挥手,开始攻山。

    我让人在山下摆了棋桌,茶点,与孙登坐下休息。

    孙登道:“表兄倒是信心实足。”

    我道:“我对四叔的信心超过我自己。”

    孙登却不肯与我下棋:“如此精彩之攻城,我若错过,岂不可惜。表兄不会是怕我看到汉军地军容吧。”

    此时汉军已经开始放箭。蛮军向来以木栅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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