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全文阅读

侯门美妾-第21部分(1/2)

作者:或许回忆

    ,心想算他识相!

    但是巧妹好奇心一起来,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小安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你看起来比大小姐还要年长,为什么喊她姑奶奶?如果她是你奶奶辈儿的……哎呀好老啊。”

    谢安平嘴角隐隐发抖,很严肃地纠正巧妹:“她一点也不老,这只是辈分问题。”

    美娘气得咬牙瞪眼,连手中绢扇都抠烂了。没长大的黄毛丫头,你懂什么老不老的!

    “小安子!”美娘从阁楼下来,昂首挺胸眼睛似乎长到了额头上,“你去柴房把炭搬出来晒晒。”

    “是,姑奶奶。”谢安平领命便扔下巧妹,忙不迭跑进柴房里忙活去了。

    打发走了那只装傻充愣的,现在就剩这个情窦初开的了。

    美娘含笑徐徐走近巧妹,巧妹见她靠近很伶俐地福了个身,声音脆脆甜甜的:“见过大小姐。”

    美娘暗想她连侯府那群妖魔鬼怪都能收拾干净,还会怕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丫头片子?于是便亲昵伸手牵住巧妹,笑盈盈道:“你跟咱们铺子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客气干嘛?我比你大两岁,你叫我姐姐便是了。”

    巧妹听说霍大小姐不易相处,从来都是敬而远之,这会儿见她这么和气,便生出几分好感,大方答应:“诶!霍姐姐。”

    美娘噙笑颔首,亲热地跟巧妹拉家常,一会儿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一会儿又问做生意辛不辛苦,说着说着便问她有没有定亲。

    巧妹脸颊一红:“还没呢,媒婆倒是上门说过几个人,但我家觉得不合适,所以就没答应。”

    美娘笑问:“是你爹娘不答应还是你不答应呀?”

    巧妹的脸更红了,低头扯着衣角有些扭捏:“首先是二老觉得不般配,然后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

    美娘趁机又问:“那咱们巧妹喜欢什么样的呢?”

    “那个……我……”

    正好谢安平搬了炭出来,巧妹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美娘捏紧了扇骨,眸光暗了暗很快恢复正常,她绢扇掩面,顺着巧妹视线一指:“你瞧小安子怎么样?”

    巧妹点点头:“小安哥人老实又勤快,一看就很靠得住。”

    他鬼才老实勤快!

    “哎呀巧妹,你没听过一句话么?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美娘打击起人来毫不留情,“小安子看起来憨厚,实际上贼心眼儿可多了!他又风流又好色,才十二三岁就逛窑子养粉-头,十五六岁便讨了七八房小妾,把一个好端端的家弄得乌烟瘴气。不仅如此,他还有酗酒滥赌的臭毛病,吃醉了就要打女人,打完了以后就去赌坊,连裤衩都能输得干干净净!所以呀,偌大一份家业都被小安子败光了,他还被讨债的追杀,这才撞伤了脑子。也就是我看他可怜,收留他给口饭吃,不然你瞧他细皮嫩肉哪儿像穷人家养出来的孩子?说穿了就是个落难的纨绔子弟!败家子!”

    巧妹吃惊捂嘴:“真的?!”

    “我骗你干嘛呀,我可是小安子的姑奶奶!”美娘话锋一转忽然凑到巧妹面前,笑容带上几分算计,“巧妹你喜欢小安子吧?哎呀呀太好了,让他去你家入赘当上门女婿好不好?”

    “不不、不了……”巧妹连连摆手,站起来匆忙告辞,“我该走了,家里的豆子还没磨呢,大小姐再见!”

    美娘看着巧妹慌慌忙忙的模样,忍笑喊道:“巧妹你再陪我说会儿话嘛!哎呀你别走那么急,当心脚下!”

    美娘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妮子了,也不想想她是谁,那是千年万年的道行!

    谢安平把柴房里的炭全部抱出来,撒开摆在地上晒。他满脸弄得黑黢黢的,盯着一张黑脸对美娘说:“姑奶奶,您还有什么吩咐?”

    “小安子过来,我给你擦擦脸。”美娘勾勾手指,谢安平就听话地把头低下。谁知美娘哪儿是给他擦脸,而是掐住他腮边不放,狠劲儿拧。

    “豆腐好吃么小安子?嗯?”

    谢安平清晰听见她磨牙的声音,脸上再痛但不能表现出来,他说:“不好吃,没有姑奶奶做的面片好吃。”

    美娘刁钻问道:“不好吃你还吃,你是在怪我没有喂饱你?”

    谢安平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从牙缝挤出两个字:“……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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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吃外面的东西,小心毒不死你。你给我记着,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跟小黑拴一块儿,饿上七天七夜。”

    美娘拍着谢安平脸庞恶狠狠地威胁了两句,随后推开他站起来,云淡风轻地理了理袖口,一瞬间又笑着吩咐:“我看好像快下雨了,小安子你把炭搬回柴房罢。”

    “啊……好的。”谢安平一听都苦了脸,垂头丧气的。

    美娘摇着扇子婀娜袅袅地上了楼,忽然回眸莞尔一笑:“小安子,晚上记得烧水送来。”

    铺子关门以后,谢安平照旧在厨房烧好水送到美娘房里,把浴桶装满,然后准备好香胰子和汗巾子,这才请美娘沐浴。

    美娘从屏风后面出来,还是拆了发髻,只披件薄纱衣,不同的是她手里拿着根鸡毛掸子。美娘走到谢安平面前,凑到他胸口闻了闻,一脸嫌恶:“臭死了,一股豆腥味儿!”

    谢安平抬手自己闻了一番,纳闷道:“没有啊,我中午搬完炭才冲了凉的。”

    “那就是没冲干净呗。”美娘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举起鸡毛掸子在他身上戳了戳,“喂,把衣服脱了。”

    谢安平双臂环起,被吓住了:“为什么!”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我叫你脱你就脱!”

    美娘扬起鸡毛掸子作势要抽他,谢安平忙不迭点头:“好好好,我脱我脱。”

    谢安平脱了衣裳只留下一条裤衩,美娘见他停住,便指着道:“这个也脱了。”

    谢安平双手护住裆部,扭扭捏捏:“不要了吧姑奶奶……”

    “不要吗?”

    美娘含笑斜眉,拿掸子上的羽毛隔着裤衩在他那话处来回拨弄,弄得谢安平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别过身子哀求:“别、别这样……”

    美娘弄得越发起劲儿,娇笑问道:“那你是脱还是不脱啊?”

    谢安平除了点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褪下裤衩扔到一旁,美娘微微垂眸发现那话居然已经抬起了头。

    色性不改!

    美娘一想起从前受了这玩意儿多少折磨就来气,曲起手指朝着那鸭蛋大的圆头弹了一下,恨恨道:“不许起来!”

    “嗷——”

    谢安平捂住小兄弟弯下腰去,眉眼皱成一团:“你轻点儿,会坏的!”

    美娘妩媚地撩了一下耳畔长发:“坏了怕什么,反正你也没机会用。行了,进桶里边儿去,好好洗洗你身上的臭味。”

    谢安平敢怒不敢言,嘟着嘴跨进了浴桶,舒服地喟叹一声。美娘瞧他享受的模样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随即解开了纱衣。

    谢安平见状一惊:“你干什么!”

    “当然是陪你啊。”话音一落,美娘人已经入了水,她俯身贴近紧靠浴桶边沿的谢安平,双手挂住他脖子,娇声甜软:“小安子,我美吗?”

    谢安平喉头滚动一下,木讷地点了点头。

    美娘轻笑,嫩葱一般的手指在他胸膛画圈打转,撩起点点水珠:“那你觉得是我美,还是隔壁的巧妹美?”

    谢安平舌头都大了:“当当当……当然是姑奶奶、美。”

    “哦是吗?如果是我比较美,那你为什么冲着巧妹笑的那么开心?嗯!”

    美娘拧住他凸起的红点狠狠扯,一边扯一边质问:“你是不是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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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平吃痛嗷嗷直叫:“放手放手!”

    “不放!你快说,是不是喜欢那个卖豆腐的!”

    谢安平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是!我不喜欢她!真的不喜欢!嘶嘶,求你了快放手……”

    美娘终于松开了手,谢安平胸口已经被掐得又红又肿,他委屈地揉了揉伤处,埋怨道:“疼。”

    美娘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含笑低下头去:“哎呀都肿了呢,小安子真可怜,我给你吹吹。”

    她伸出舌头舔舐他胸前的红樱,水底下她的长腿伸过去勾住他的腰,整个人几乎坐到了他身上,让自己娇软的密地紧紧挨着谢安平隐隐蓬勃的欲望。

    美娘柳腰款摆,柔嫩的莲瓣摩擦着那条战兽,很快便彻底唤醒了它,直挺挺顶着香径入口,气势汹汹。

    谢安平大口喘气:“不、不疼了……你离我远、唔!”

    美娘用双手环住了那话,轻轻来回套-弄,水波的柔软让谢安平格外舒坦,不禁呻-吟出声。

    这大家伙……美娘拿手比了比尺寸,暗叹真不知自己从前是怎么容纳下这根玩意儿的。到底是他天赋异禀还是自己天赋异禀?居然没被撑坏!

    她握紧了那话,仰头在谢安平唇角吻了一口:“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答得好的话就有甜头吃。小安子,你喜欢谁?”

    ☆、64

    64、露本性帐底幽欢

    热气氤氲,美娘如同吃醉了酒一般,双颊酡红眼浅流媚,望着谢安平抿笑:“傻了不成?我问你话呢!”

    谢安平窘迫不堪:“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且还羞得满脸通红,垂下眸子不敢看美娘。

    美娘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动静,火气一上来搡开谢安平,骂道:“我看你的脑子是真坏了!”

    这厮以前张口闭口就是喜欢,她不耐听了他还要说,真是比乱飞的苍蝇还要烦人。现在你给他机会说了吧,他又忽然了哑巴似的,敲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会有这样专门跟她对着干的混蛋!

    “你就是喜欢那个黄毛丫头!”美娘生气地站起来,扯过袍子把自个儿裹了起来,“去吧,去豆腐店当姑爷去!我不阻碍你的好前程!”说着她就跨出了浴桶。

    谢安平在她离开的一刹那抓住了她的手腕。

    美娘转身跌入了湿漉漉的炙热怀抱,谢安平箍住她,黑漆的眼眸俯看下来,宛如瀚海漩涡,吸引着她落进去。

    他凝视着她:“那你又喜欢谁?”

    美娘怔怔看着他,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想过“喜欢”这两个字了。喜欢吃什么、穿什么、干什么……她统统没有在乎过,仿佛日子本来就应该是这般,在狭小的食肆忙碌生计,赚两个糊口的钱,晚上关门早上开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把自己忙得没有精力没有时间,就不会去想放不下的过去。不堪回首的往事已然渐渐淡去,美娘不肯再回想,是因为她知道在不知不觉当中,谢安平早已不是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臭混蛋,而是……成为了一个不敢想的人。

    “我先问你的!”很快,美娘回过神来给了谢安平一巴掌,“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找抽是不是!”

    谢安平挨了打却微微一笑,俯首贴到她耳畔:“你明明知道还要问。”

    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痒酥酥的,美娘赶紧伸手捂住耳朵,抬眸怒道:“我不知道!”

    谢安平弯起了眼,捧起她的脸庞,郑重其事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啊,一直都是你,从前、当下、将来,永远是你。”

    美娘自觉脸颊烫得都要烧起来了,心跳噗通几乎要冲出胸膛,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你是个撞坏头的傻子,我疯了才信傻瓜的话!”

    “疯疯傻傻不正好是一对?天生绝配。”谢安平嬉皮笑脸,丝毫没有被打击到的模样,反而缠着美娘问,“我都说了,该你了,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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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这厮还真是会蹬鼻子上脸!刚才还委婉地问喜欢谁,现在居然就肯定是他了!

    美娘道:“我喜欢的人……反正不会是你这种混蛋!”

    她报复似的在他唇上重重一咬,谢安平反舌一卷,张口吞下她的檀口,拼命绞缠。美娘不甘示弱,率先突破他的牙关,然后咬破了他的舌尖。谢安平吃痛却不松口,血腥味很快在俩人的口腔内弥漫散开。

    两人好比战场厮杀一般你来我往,谁也不肯先认输,谢安平半搂半抱着美娘,几乎是把她扔到了床上。

    水珠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形成一团团水渍。美娘被吻得透不过气,脑海也热烘烘乱成一团,等到谢安平终于放开她,才有新鲜空气灌入她的口鼻。她大口地喘气,低眉看去谢安平正在扯她的袍子。

    她摇摇头,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死色鬼!

    “慢着!”

    谢安平正要叠起美娘的腿攻城略地,手却忽然被她按住了。他抬起头来眼睛了全是炽热燃烧的欲望,憋住性子舔着唇问:“怎么了?”

    美娘笑着坐起来,拿汗巾子绕住他的脖颈一勒,把他拽到跟前:“在我这里,要依我的玩儿法……躺下。”

    谢安平躺下之后被美娘绑住四肢拴在床头和床脚,只见他全身肌肉结实紧密,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不算魁梧的躯体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而两条强健大腿中间,那话高高竖起。

    美娘跨坐上他的腰,把头发都拨到后背,露出两团丰盈雪峰。她手拈一根长羽毛,调戏地划过谢安平鼻子,弄得他痒酥酥的。

    “现在我问你答,只可以说是或者不是,不准说多余的话。明白吗?”

    谢安平立即问:“为什么?”

    美娘马上笑了:“小安子不乖哦,刚刚说过就不记得了,犯错是要受罚的。”她把自己的肚兜揉成一团,塞住谢安平的嘴,“现在明白了么?你可以点头或者摇头。”

    谢安平吃一堑长一智,赶紧点点头。

    “这就对了。”美娘手里的羽毛扫过他的唇一直向下,停留在喉结那里,左右来回拂动一番,“你想要我吗?”

    谢安平喉头吞咽一下,又点了点头。

    “可是你想怎么要呢?”

    美娘蹙眉自言自语,媚眼如丝。她手里轻飘飘的细羽又在谢安平胸口打转,故意挑逗他:“是让我躺在你身下,张开双腿任君采撷?还是要我趴着,等你从后面进入我身体里……又或者,你喜欢把我抵在墙角,抱着我的腰狠狠地、狠狠地要我?”

    她描述的场景光是想一想都让人血脉贲张,谢安平嘴里“呜呜”,点头点得像啄木鸟一样。

    哪一种都行!全部来上一遍更好!

    看他急得面红耳赤,美娘掩嘴咯咯直笑,歪着头问:“到底要哪一种?你表达清楚些呀!”

    谢安平都要急疯了,无奈之下只好挺挺腰,示意她别闹了,赶紧办正事要紧。

    美娘往下坐了坐,让那话在桃源外摩擦:“小安子感觉到了吗?我都好湿了呢……”

    谢安平狠狠点头,睁大眼努力地看着她,用眼神哀求她快一点。

    可是美娘就是不让他进入,而是俯□用柔软的胸脯压住他的胸腹,撑起下巴眨眨眼:“但是人家怕痛呢。”

    谢安平都要气昏了,手腕挣了挣,扬起头发出一声低压压的嘶吼。

    美娘忍俊不禁,笑够了直起腰来,揪了揪他的耳朵:“先说好,我玩儿够了就结束,你别想卯足劲儿折腾我。”

    她扶着昂扬膨胀的那话,对准桃源入口,轻轻缓缓坐了下去。

    “嗯……”美娘仿佛吃不消,檀口微微喘息,手指都抓紧了,“你能不能、别、长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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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一次,谢安平是摇头了。

    美娘没好气白他一眼,咬牙一狠心,“嗞溜”一下就坐到了底,但是差点被顶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谢安平被久违的紧-致湿滑包裹,狭小的香径挤得他浑身毛孔都在绽放,如开花一般炸开。他咬着肚兜“吚吚呜呜”乱叫,摇头摆脑的模样就像受刑一样。

    “臭混蛋,给我老实点。”

    美娘威胁他,在他胳膊狠狠掐了一把,看他不敢再乱动,这才调整坐姿,撑着他小腹,身躯微微前倾,慢慢扭动腰肢。

    谢安平充满了她,跟他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而且又正好顶着蕊心,所以只要稍微动作感觉都很强烈。美娘两年多没有与人有肌肤之亲,身体又极为敏感,所以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意乱情迷地乱哼哼。

    “讨厌——讨厌——谢安平你讨厌!”

    其实她只是羞耻自己居然贪恋男欢女爱的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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