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全文阅读

【痛快杀鬼子】(01-09)(2/2)

作者:小强

同宗师兄弟。他为人仗义疏财,豪爽利落,因为同拜个师傅习武,因此不管有不有事儿,三个人经常聚在起儿喝酒办事,情深意重。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柳伟胜、岳凯、徐刀三个人除了同师学艺,急公好义,性情相同,而且三人都学得了身过硬的功夫。因此只要有空,三个人都聚集在起,猜码喝酒,趁着酒兴比试武功。然后,徐刀就竖起了耳朵,听经常离家走南闯北的柳伟胜、岳凯天上地下地侃大山,吹牛皮。这样,经常呆在家里的徐刀也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日本鬼子来了,柳伟胜、岳凯不能外出贩卖粮食和牲口,徐刀也没有人来请他去杀猪宰牛,空闲下来的柳伟胜、岳凯就去挖陷阱,下套子,打野物,算计着打上几只野猪、野羊、狍子类的野生动物,打打牙祭,卖点儿钱养家。谁知柳伟胜的运气还不错,真的让他打着了头野猪,于是,他立即就捎口信给徐刀,又约了岳凯过来,准备三个人好好地聚聚,喝喝酒,吃吃野猪肉,好好拉拉呱,加深友情。

    对于屠宰行家徐刀来说,头野猪并不是很难弄,只会儿工夫,他就开膛破肚,剔骨剁肉,几下子功夫就给弄好了,于是,柳伟胜、岳凯就下厨,煲煲炖炖,炒炒煎煎,满满当当的弄了大桌子野猪肉,接着烫酒,三兄弟团坐,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你谦我让,频频碰杯,把给日本鬼子的到来弄坏的心情,全都让酒、野猪肉给冲掉了。

    酒杯容易让人快过日子,徐刀、柳伟胜、岳凯三人喝酒吃肉,兴致勃勃。不知不觉之间,天黑了,下雪了,看着眼前亲亲热热的兄弟,徐刀的心里不禁想起了他的老婆,暗道:这大雪天,夜抹黑,亲爱的于红穗,现在不知怎样了

    第五章、悲愤血债

    喝完了酒,月已经西偏,从柳家寨喝完酒的徐刀,告别了柳伟胜和岳凯,提着柳伟胜送给他的野猪肉,慢慢地往家里赶路。柳伟胜人比较豪爽大方,送给了徐刀约有十来斤野猪肉。本来,十来斤的重量,别的人提着可能感到很吃力,别说还要提着它走了十几二十里路,肯定会累得够呛,可是,力气过剩的徐刀,提着十来斤野猪肉赶路,并不怎么累。此时,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雪光,他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小镇路口的那棵大榕树了。于是,徐刀开始了唱山歌:打烂花碗砌条街,

    砌条花街等妹来;

    十年不来十年等,再不移花别处栽!

    唱着山歌,徐刀避开了日本鬼子的碉堡,攀越四尺来深八尺来宽的护城壕,越过铁丝网,站住,定了定神,拍打拍打落在身上的雪花。由于还没有人对鬼子的碉堡、炮楼形成过威胁,再加上下雪天冷,所以鬼子伪军们龟缩在碉堡炮楼里,都没有出来。

    过了护城壕,街口的那棵大榕树分外的闪眼。徐刀拍打雪花的响声,惊动了大榕树上的乌鸦,它便“咕呱,咕呱”地惊叫飞腾起来。

    不知怎的,面对乌鸦的惊叫,徐刀的心中,不禁隐隐约约地产生种莫名的烦躁与不安。是自己惊动了这些乌鸦,还是别的什么动静?真他娘的,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也有点儿邪气。

    徐刀停下来,认真仔细地谛听了会儿,也不见有别的什么动静。徐刀不禁摇了摇头,淡淡笑,不只是自己酒喝多了,还是神经过敏?徐刀抬头,看见家已经就在不远处了,不禁快步地小跑起来。

    然而,来到小院门前,徐刀不禁大吃惊:不知怎么,小院的大门是敞开着的!

    不知怎么,徐刀的心里涌现出种不祥的感觉:因为在这战争动乱年月,丈夫不在家,于红穗睡觉,不应该大开着院门的呀!

    越往里走,这种令徐刀心悸的感觉就越明显。徐刀快步冲进院子,只见猪栏鸡窝破败零乱,片狼藉!家居的大门洞开,门板还倒了扇,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在空气里弥漫着,催人欲呕——难道?徐刀简直不敢往下想。“红穗,于红穗!”他边急急地往房间里跑,边沙哑着嗓子大声地喊。

    房间里片漆黑,死般的寂静。难道?徐刀不敢往下想了。

    他用颤抖着的手,掏出衣兜里的火柴,划燃,燃起火折子,站在屋门口往里望去。他看见的是副惨象,这副惨象令他感到心跳加速,手脚冰冷,犹如有十万个霹雳在他的头顶上炸响,徐刀的身子软,靠着门框瘫软在地上。

    他可爱的妻子于红穗,仰面斜倒在床边,赤裸着身子,两条腿耷拉在地上,下身、小腹个巨大的伤口,血肉模糊,流着些参杂着些黄色液体的鲜血,那些血已经凝结。于红穗原先美丽、娇媚的脸庞痛苦、僵硬地扭曲着。

    徐刀的手松,火折子掉到地上,啪地跳,立即熄灭了,于是,屋子里重新又是片漆黑。

    巨大的悲愤,令徐刀想哭,但是咽喉却哽咽了,干呕了几下也哭不出声。透彻心扉的震撼、震痛已经使他哭不出声音了。哽咽着,哽咽着,徐刀口气接不上来,扑通,他突然昏倒了过去。

    不知过了几久,寒冷、刺骨的气候使昏迷的徐刀悠悠醒了过来。他立即跑了过去,跪倒,抱住于红穗僵硬、冰冷的尸身,失声痛哭起来。徐刀哭的是那么的悲愤,那么的痛苦,他仅仅是离开了天的家,爱妻于红穗就死了,成了这么具僵硬、冰冷的尸体!

    慢慢的,就着雪光,天渐渐地亮了,紧紧地搂着于红穗冰冷的尸身,徐刀的思维渐渐地恢复过来。“肯定是日本鬼子干的,这些畜生!”这个念头闪现,徐刀猛地打了个激灵,“鬼子不会仅仅是祸害他们家,那么,其他的街坊们呢?”

    徐刀想到这儿,他放开了被他紧紧地搂抱了夜的于红穗僵硬、冰冷的裸尸,打来了清水,轻轻、仔细地给于红穗擦洗静了光着的身子,给她穿上她和他成亲时穿的、大红色的、绣有红双喜字的结婚礼服,然后。默默地望着她流泪。伤心,流泪,他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等这切都做完了以后,徐刀慢慢地定了定神,他要到街坊上去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街坊邻居们怎么样,还剩下谁?

    风雪已经停了,徐刀居家的这条街道,有很多家的门户都已经洞开,有人在痛哭,在悲泣。

    洞开的门户里也是鲜血凝结,躺着僵硬、冰冷的尸体,有些房屋还在冒火冒烟。痛哭、悲泣的有大人有小孩,有老人有妇女,而原来人们聚集、聊天的门楼、地坪,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的死人,鲜血大滩大滩地凝固着,但都已经盖上了层白雪。

    徐刀急跑过去,疯狂地用手扒开积雪,眼前的景象令他悲愤得快没咬碎满嘴的牙齿——躺在地坪上的全是街坊里的男子,其中还包扩些刚出生不久的孩子。他们的身上满是凝结的鲜血,满是带血的弹孔。街坊上最年长的刘老先生,他的怀里,还紧紧地抱着个带着弹孔的、个死去的二三岁的孩子。可能,刘老先生临死之前,还想用他苍老的身子,去抵挡日本人的刺刀、子弹

    悲愤地四望,徐刀还发现,在地坪那边的草堆下,还躺着些死不瞑目的女人,从五六十岁到十二三岁。她们全都赤裸着身子,下身都流着已经凝结了的鲜血,看样子她们都已经被糟蹋了,并且,那些可恨的、禽兽不如的鬼子,糟蹋过了还用刺刀挑破了她们的下身。徐刀认得:里边有岳凯才刚嫁过来的侄女,柳伟胜的妹子,街坊黄大头六十多岁的姑姑

    悲愤的徐刀欲哭无泪,他强抑制住自己的愤恨,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用哆嗦、颤抖的手用禾草遮住这些妇女的胸脯、下身,不禁怒吼道:“可恨的鬼子,我操你姥姥!”

    跪在地上的徐刀,望着满地坪的男男女女的死尸,瞪着血红的眼睛,握着坚硬的拳头,拳拳,不停地用力地捶打着坚硬的地面,直到双手全都捶破,鲜血淋漓。

    于红穗是徐刀最最疼爱、最最亲近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却已经被日本鬼子害死!街坊邻居的父老乡亲们,对徐刀恩重如山,在这条街上徐刀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可是,这些善良的、对徐刀有恩的父老乡亲们却被可恨的日本鬼子,折磨、蹂躏、屠杀——“可恨的日本鬼子,我要杀尽你们,为乡亲们报仇!”跪在满是鲜血的地上,徐刀将双手高举,紧紧地握着拳头,犹如发誓般地大声地喊。

    第六章、走,学枪法去

    古言云:燕赵多义士,悲愤出豪侠!因为燕赵之地的男子,性格粗犷豪放,喜好行侠仗义,平日里遇到愤恨不平的事儿,尚能挺身而出,拔刀相报,甚至为了不平的事情,尽力相助,甚至不惜流血牺牲。更何况,今天,徐刀的街坊邻居,尽皆流血丧命,那些妇女,被奸淫摧残,恨而丧命。尸横遍野,惨不忍睹,目睹此情此景,作为血性男儿,徐刀岂会不为他们报仇雪恨?!

    此时的徐刀,已经被日军的兽性所激愤,决定要拿起刀枪,为惨死的父老乡亲们报仇!

    于是,天亮徐刀就出镇,赶往柳家寨柳伟胜家,找到柳伟胜和岳凯,将福川镇他的街坊的悲惨遭遇告诉了他们两个。柳伟胜和岳凯听了徐刀的控诉,非常气愤。特别是柳伟胜,当他听说了自己的妹子惨死,岳凯听说自己的侄女惨遭蹂躏被杀,哪儿还忍得住?于是,他们急忙进入福川镇,赶到妹子和侄女惨死的现场,目睹了现场人们横死的惨状,都非常的气愤,握着拳头,嗷嗷叫着要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的事儿退步再说,”望着满腔仇恨、急欲报仇的柳伟胜和岳凯,徐刀说,“咱们先掩埋了父老乡亲们的尸体再说!”

    于是,他们拿来锄头、铲子和畚箕,阵忙碌,将街坊邻居乡亲们和于红穗的尸体尽数掩埋。挖坑埋尸,他们三人忙乎了大半天,累出了身臭汗,方才草草地将这活儿做完。

    放下锄头、铲子和畚箕,作为血性汉子的三兄弟,对了酒桌而坐。桌上摆着酒坛、酒碗和生的带壳的花生。徐刀给三只碗斟满酒,柳伟胜和岳凯端了酒碗,徐刀和柳、乐三人将碗“砰”地碰,说道:“弟兄们,要想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你们有什么想法?”

    “这很简单,”柳伟胜说,“福川镇里就住有鬼子,我们三个人就悄悄地摸进鬼子的兵营里面,杀他狗日的!”

    “对头!”岳凯也很同意柳伟胜的建议,“偷偷摸进狗日的鬼子兵营,砍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好!”徐刀说,“我认识个叫徐平的皇协军,咱们就去找他,看看有不有办法!”

    说干就干,喝过酒后,徐刀就找了把锋利的杀猪刀,柳伟胜、岳凯也各自找了把锐利的尖刀,三人把尖刀藏好,然后就到镇上皇协军的兵营里,去找徐刀认识的徐平。

    顺着大街,徐刀三人很快就找到了皇协军的兵营。到了他们才知道,皇协军的兵营,与日本兵的兵营隔着条街,原来是镇政府自卫大队的营地,现在被皇协军霸占来用作了兵营。

    “站住!”门口站岗的皇协军哨兵,见了徐刀三人,立即将枪栓拉得呼呼响。

    “长官,别开枪!”徐刀冲站岗的皇协军摆了摆手,“我们是徐平的兄弟,来找他有事儿!”

    “哦,原来你们是徐平的兄弟,”站岗的皇协军哨兵说,立即收了枪,“那你们进去吧!”

    “多谢你兄弟!”徐刀冲那哨兵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柳伟胜和岳凯往里走去。

    皇协军兵营的大院里,有个精瘦的皇协军正准备往外走。见了他,徐刀赶忙大声地喊道:“徐平,徐平!”

    这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透出种显著的精明。当他听到人喊,立即抬头看,见是徐刀,立即笑道:“哦,原来是徐兄弟,今天你带人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儿?”

    “我想请你喝杯酒,你有空吗?”徐刀问。

    “有空!”徐平答,“此时我也正好准备出外喝酒呢!”

    “那我们走吧!”徐刀说,“有些事儿,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好,走吧!”徐平说,与徐刀三人走出大院,顺街来到家名叫“好再来”的酒馆,进去,上楼,找了个小小的包厢,点了酒菜,进行聚餐。

    斟好酒,徐刀敬给徐平。然后,与柳伟胜、岳凯三人端了酒,与徐平碰杯:“大哥,我们敬你杯,喝!”

    “喝,刀老弟,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徐平碰杯,仰脖,将杯中的酒饮而尽。

    “我们三人想学枪法,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徐刀说,“大哥你看我们向谁去学好?”

    “这个嘛,”徐平端了酒杯沉吟着,“叫你们参加皇协军吧,你们又和鬼子有仇,这条路肯定行不通”

    “皇协军别人又称二鬼子,是鬼子杀人放火的帮凶,我们与鬼子有血海深仇,肯定不会参加!”听,徐刀就斩钉截铁地拒绝。

    “不参加皇协军,那你们去参加共产党游击队,”徐平说,“不过你们要做好准备,游击队吃穿都差,据我了解,他们很多人还用大刀、长矛,目前枪也很少”

    “我知道,共产党游击队杀鬼子不含糊,”徐刀说,“只是他们枪少,我们想向他们学打枪,目前还是不现实”

    “那你们去参加国军吧,”徐平说,“他们人多,枪好,方便你们学习。再说他们当中有人枪法极好,你们参加他们,训练,学习打枪,都会很有帮助和便利!”

    “大哥,怎么你对他们国军的情况这么了解?”徐刀问。

    “不瞒你们说,我虽然在皇协军里,”徐平说,“但是我也是中国人,我同情他们!因此你们想学枪报仇,最好是前去参加国军!”

    “好,我们听徐大哥的,前去参加国军!”听了徐平的话,徐刀拿定了主意,“只是不知我们到哪儿去找国军?”

    “据说,国军驻扎在山那边的柳林镇,”徐平说,“那儿离这里只有百多里地,很容易就能找到!”

    “好,”徐刀和柳伟胜、岳凯快速地交换了下眼色,立即说,“我们就听徐大哥的,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

    “对头!”徐平说,“你们到了柳林镇后,要加强训练,加强练系,把枪法练得棒棒的,为你们的亲人、街坊邻居们报仇!”

    “行!”徐刀说,“徐大哥,谢谢你为我们出了个好主意,酒后我们立即就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学好枪法杀鬼子为乡情们报仇!”

    “干!”徐平听说,立即端酒与徐刀他们捧杯,仰脖,喝酒。

    四个人干过酒,徐平说:“你们先去柳林镇参加国军,反正这皇协军当鬼子的帮凶,跟在鬼子的后面杀中国人,我也不想再害人了,只要你们扎下了根,有机会我也到柳林镇参加国军去!”

    “好,”徐刀、柳伟胜、岳凯三人齐声说,“那么我们先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徐大哥你随后就来!”

    “我肯定会去!”徐平说,“来,喝,我们今天来个醉方休!”

    “喝,醉方休!”徐刀、柳伟胜、岳凯与徐平,四个人,四只酒碗,再次砰的声碰到了起

    第七章、挥刀,杀鬼子

    喝罢酒,告别了徐平,徐刀对柳伟胜、岳凯说:“反正家里已经没人,回去也没意思,我们不如赶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学习枪法,打鬼子去!”

    柳伟胜和岳凯想了想,觉得徐刀说的没错,就说:“好,我们听你徐大哥的!”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随徐刀回家,简单地收拾下行李,各人带上把锋利的快刀,水也不喝气也不喘,直接出福川镇,往离此百多里地的柳林镇而去。

    三人带着简单的行李,怀揣锋利的尖刀,顺路赶往柳林镇。这天,他们来到个小山村,天色已晚,三人决定,进村休息。

    村口,有几个老人在聊天抽烟。“大爷,”徐刀领着柳伟胜、岳凯走近前去,问其中个白胡子老头,“我们赶路晚了,想在贵村休息个晚上,不知可否?”

    见问,那几个抽烟聊天的老汉齐住了口,转头盯住徐刀三个人。

    “可以,”老汉回答道,这个老汉约有七十多岁,胡子和须发都白了,满脸的沧桑,“你们随我来!”说着,白胡子老汉就与其他的伙伴们告辞,领着徐刀三人往家里走去。

    顺着街道门楼走入条小巷,来到个小院跟前,开门进去。老汉喊:“秀莲,来客人了!”

    “是哪儿的客人?欢迎欢迎!”随着话音,只见个约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妇女,从里屋出了来。

    “妹子,我们是福川镇人,想到柳林镇去,”徐刀近前,向那年轻姑娘说明来意,“天晚了,想在你家休息个晚上!”

    “秀莲,”白胡子老爹对女儿解释道,“他们问路,相求住宿,我看他们不像是坏人,就领家里来了!”

    “对不起,妹子,”徐刀对那年轻姑娘施礼,“打扰你了!”

    “没关系,大哥,”那年轻姑娘微笑着答,“出门在外,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你们进来吧!”

    徐刀仔细地打量这年轻姑娘,只见她:丹凤眼,柳叶眉,瓜子脸,双大大的眼睛好像会说话,最明显的是,她那粉红色的脸腮上长着对深深的酒窝,苗条的腰身,丰满的胸脯,看到这儿,徐刀禁不住在心里猛喝声彩:好个标志漂亮的姑娘!

    跟着那个白胡子大伯,徐刀三人走进屋去,那个名叫秀莲的漂亮姑娘问道:“三位大哥,你们吃过晚饭没有?”

    “还没有,”徐刀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三人急忙赶路,还没顾得上!”

    “正好我们也还没吃晚饭,”秀莲笑着说,“你们喝酒不?陪我爷爷喝杯!”

    “是啊,”那个白胡子老伯乐呵呵地说,“以前喝酒都是我个人,这下有伴,我可要好好和三位喝上两杯!”

    秀莲摆好酒菜,望着与爷爷对坐的徐刀,见他英俊健康,不觉心生好感。于是,举起酒杯,对徐刀说:“徐大哥,欢迎你们留宿我们小刘庄!”

    “好,妹子,喝!”徐刀这个人胸怀坦荡,豪爽仗义,现在他见秀莲前来敬酒,不觉豪情顿起,站起,举杯,“砰!”与秀莲的酒杯碰在了起。

    “来来来,”白胡子老伯也举起杯,与柳伟胜、岳凯等人碰杯,“你们远道而来,进入我家,我也敬你们两杯!”

    “干!”柳伟胜和岳凯也被白胡子老伯的热情所感染,立即举杯,“砰!”于是三人的酒杯也碰在了起。

    “徐大哥,”因为这里是小刘庄,所以秀莲祖孙俩也定是姓刘,她和徐刀碰杯喝过了酒,于是就依傍着徐刀坐了下来,用双好看的眼睛望着他,“你们做什么生意?要到哪儿去?”

    “妹子,不瞒你说,”徐刀告诉她,“我们在福川镇无法呆下去了,三个人结伴前往柳林镇,参加国军,学习打枪,打日本鬼子!”

    “徐大哥,你们准备打小鬼子,好,有志气!”秀莲用敬佩的眼光望着徐刀,称赞道,“小鬼子侵略我们中国,祸害百姓,杀人放火,我们恨死它了!可惜我是个女子,不是个男儿,要不,我也随你们打鬼子去!”

    “老伯,谢谢你们收留了我们,使我们有酒喝,有地方留宿,谢谢你和秀莲!”说着,徐刀起身,举杯向老人表示感谢。

    “年轻人别客气,”白胡子老伯也举杯,和徐刀碰杯,“小鬼子侵略中国杀人放火,罪恶滔天,别说秀莲,就是我,要是年轻十岁,我也随你们参军打鬼子去!”

    家五人正在亲热和睦地喝酒,突然“八勾!”响起了声骇人听闻的枪声,紧接着,四周便噼噼啪啪,嗡嗡轰轰地响起了阵阵剧烈的枪声和爆炸声。紧接着,大人、小孩、妇女的哭叫声也随风传来。

    就在这时,只见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妹子,急促地推门进来,她们脸色发红,气喘吁吁,对秀莲说:“秀莲妹子,日本鬼子连夜打来了,你们爷儿俩快随我们躲避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徐刀惊愕地望着秀莲,问。

    “离我们这儿十多里地有个麦岭镇,驻扎有鬼子的个中队,”秀莲告诉徐刀,“他们时不时到我们这带来扫荡、偷袭,杀人放火起东西,想不到今日,这帮小鬼子竟然到我们小刘庄来夜袭,实在是可恨!”

    “小鬼子来了,你们快走吧,”白胡子刘大伯猛地推酒杯站起来,“如果落到他们手里,那就活不了了!”

    “是啊,”徐刀呼地亮出手里锋利的尖刀,“走,我们决不能落在小鬼子的手里!”

    闻讯,柳伟胜、岳凯也呼地拔出雪亮的尖刀,而那个白胡子刘大伯,也操起根枣木棒子,和秀莲等人起站了起来。

    徐刀拉着秀莲的手,领着众人冲出院门,只见小村子里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大人哭小孩叫,四处乱跑。“大家快随我往村后面的小树林里跑!”

    徐刀拉住秀莲的手,跟随者刘大伯、柳伟胜等人跑着,却不料迎面跑来帮人,将他们冲散了。急跑了阵徐刀定睛看,只有岳凯和个姑娘跟他们跑在了起,而刘大伯、柳伟胜与另个姑娘,却与他们跑散了。

    “刘大伯和柳伟胜他们跑哪儿了?”徐刀问岳凯。

    “不知道,”岳凯答,“要不要回头去找下?”

    “来不及了,”徐刀说,“我们还是先跑进树林里再说!”

    “你们的站在,”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声喝叫,“再不站住我们就开枪了!”

    徐刀定睛看,只见前面有四个鬼子,端着枪,举着火把,拦在了他们的前面,并且,顺着街道在步步地朝他们走来。

    见此情况,刘秀莲不禁抓紧了徐刀的手,惊骇地望着他。

    “莫怕,我有办法!”徐刀鼓励地望了望刘秀莲,朝岳凯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岳凯,你解决个鬼子,其余的三个,你交给我!”

    说话间,那四个鬼子已经端着枪,举着火把,来到了跟前。他们望见徐刀和岳凯身边的刘秀莲和另个姑娘,立即高兴地叫道:“花姑娘的,约西,约西!”淫亵地笑着,色迷迷地张开手臂,朝刘秀莲以及岳凯身边的女孩搂抱过来。

    “太君,他是我的妹妹,乱来不行的!”徐刀看似在阻拦那两个鬼子兵的兽行,暗地里,却紧攒了怀里锋利的杀猪刀。

    “我的,不管你妹妹不妹妹,就是要和花姑娘亲热,米西米西的!”近前,那四个日本兵中的个,用力地拨徐刀,就要去搂抱他身边的刘秀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四个鬼子兵与徐刀错身而过,就要去搂抱“花姑娘”的霎那,徐刀“呼呼呼”飞快出刀,经过他身边的鬼子兵,咽喉上血箭标,立即被徐刀划开了个大口子,鲜血飞溅之间,“扑通扑通扑通”,立即倒下了三个。剩下的那个,也被随后出刀的岳凯给干掉。

    “立即灭掉火把!”徐刀下令,立即踩灭了三个火把,剩下的那个,也被岳凯给灭掉了。

    “赶快逃进树林里!”说着,徐刀紧拉了刘秀莲的手,拉着满眼敬佩之色的刘秀莲,逃进了小树林里。

    此时,刘秀莲被徐刀拉着手逃进树林,躲藏好了之后,她不禁紧紧地依偎了徐刀。她虽然与徐刀接触不久,但是心里,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知己,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已经成了她最敬佩、最爱慕的男人!

    岳凯也拉着另个姑娘,在徐刀、刘秀莲的身边藏好,低声问他:“徐大哥,不知,现在柳伟胜与另个姑娘怎样了?”

    “不知道,但是,愿神灵保佑他平安吧!”徐刀答,但是他望着村头地坪上冲天的火光,吵杂的哭闹,以及被日寇看押的黑压压的人群,不禁在心里暗暗地祝愿:柳伟胜,希望你能平安!

    第八章、柳伟胜之死

    此时,柳伟胜已经与和他在起的村姑刘秀英起,被日军抓住,管押在了村头的晒谷坪上。

    带队的日军中佐名叫清水归,是个四十来岁,留有撮仁丹胡,细眉小眼,人个子矮挫的家伙。自从他驻兵在离此十多里地的麦岭镇之后,这带的老百姓可就遭了殃,他经常带领日寇下乡扫荡,杀人抢粮,奸淫妇女,无恶不作,令当地人恨他恨得咬牙切齿。这天太阳西斜,即将下山,清水中佐考虑到,刘家庄的乡亲们此时正巧在家吃晚饭,人大多在家,正好偷袭。于是,他立即召集了他的二百来名士兵,点着火把,连夜包围了刘家庄,将还未来得及逃出去的乡亲们抓起来,赶押在村头的晒谷坪上。

    柳伟胜带着个村姑,在刘大伯的带领下,与徐刀、岳凯、刘秀莲等人往外走。拥拥挤挤,跌跌撞撞之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的拥挤下,竟然与徐刀、岳凯他们冲散了,被日本鬼子抓住,押到了村头的晒坪上。

    在路上,刘大伯告诉柳伟胜,要他冒充自己的儿子。而那个与柳伟胜在起逃跑的刘秀英,也与自己的女儿刘秀莲是好姊妹,互相知根知底,可以对付。柳伟胜应了声,觉得有刘大伯的照应,自己应该可以度过这场灾难。

    刘家庄的富户刘大头,五十来岁年纪,尖嘴猴腮,个子佝偻,很是猥秽。但是这样丑陋的家伙,却养了个性感、漂亮、娇媚的女儿。他的女儿刘艳娇,二十五六岁年纪,虽然已经嫁人,但是显得更加风骚和性感。此时,刘大头就带着她的娇媚女儿、横蛮家丁,为虎作伥,得意洋洋地戴着眼镜,拄着文明棍,背着屁股,幸灾乐祸地望着被鬼子围在晒谷坪上的乡亲们。

    “乡亲们,”刘大头扯着鸭公嗓,朝着被日军围困的乡亲们喊道,“今晚,日本太君前来建立皇道乐土,将乡亲们请到这晒坪上来,我们表示热烈的欢迎!下面,请清水太君发表讲话,大家使劲鼓掌,热烈欢迎!”说着,瘦猴子刘大头,满脸媚笑,“噼噼啪啪”鼓起掌来。

    “欢迎

    ,欢迎!”他风骚娇媚、袒胸露臂的性感女儿刘艳娇,将紧紧地挎住清水中佐的娇嫩的手臂抽出来,边卖弄风骚地朝清水中佐飞媚眼,边噼噼啪啪地带头鼓起掌来。

    紧随着他们父女俩,刘大头的打手及狗腿子也嘿嘿嘿嘿地朝日本人媚笑着,噼噼啪啪地鼓开了掌。

    面对这主仆们出卖祖宗、甘当走狗卖国贼的嘿嘿媚笑,稀稀拉拉的掌声,被日寇围困在晒谷坪上的乡亲们,背地里鄙夷地撇嘴、斜眼、皱眉、吐口沫。

    “刘家庄的乡亲们,你们好!”清水归不愧是个中国通的鬼子头儿,他走近前去,张开手掌压了压被围乡亲们吵杂的喧闹,开言说道,“我和士兵们今夜连夜来到刘家庄,把乡亲们召集到这晒坪上来,除了向你们宣讲中日共存共荣的政策之外,就是想先和大家认识认识,推选刘大头先生为你们刘家庄村长!紧接着”

    耳听着清水中佐呜哩哇啦的胡说八道,被鬼子兵围困在人群中的柳伟胜,心中不禁浮现出了他刚才被日寇拘禁到这晒谷坪上来的事儿。

    刚才,柳伟胜和个名叫刘秀英的姑娘,紧随着刘大伯、徐刀等人往村外走,还没走多远,就被乱哄哄、熙熙攘攘、拥拥挤挤四处的乱跑的乡亲们给冲散了。等到他、刘大伯、刘秀英三人停下来看,四处都是乱窜乱跑的乡亲们,哪儿还见徐刀、岳凯等人的影子。

    “徐刀,岳凯!”柳伟胜注目四望,大声呼喊。

    “刘秀莲,刘秀珍!”刘大伯、刘秀英也大声地喊。

    然而,他们不但没能喊来徐刀、刘秀莲等人,反而还碰上了领着清水归等日本鬼子抓人的、没脸没皮的刘大头、刘艳娇父女俩。还没等他们三人躲避,就被刘大头父女俩给喊住。

    “刘老头,站住,你们三人还想往哪儿逃?”刘大头大喊声,立即就有荷枪实弹的日本兵过来,将刘大伯、柳伟胜、刘秀英三人往被他们抓来的人群中推,押着就往村头的晒谷坪上走去。

    这下,完全出乎柳伟胜的意料之外,此时他被日寇围困在村头的晒谷坪上,不由得东张西望寻找徐刀和岳凯,真的希望他们能够逃脱日本兵的抓捕。

    就在这时,刘大头在人群中发现了柳伟胜这个陌生人,他的眼睛亮,立即屁儿颠颠地跑到清水中佐的跟前,叽里咕噜地低声说了几句话。

    望定柳伟胜,阴险奸诈的清水中佐立即挥手叫来几个日本兵,指了指人群中的柳伟胜,说了几句什么。立即,那几个日本兵就跑了过来,拉住柳伟胜,将他抓了出去。

    “你是什么人?”清水中佐狠狠地盯着柳伟胜,喝问道,“到这刘家庄来干什么?”

    面对气势汹汹的日本鬼子,柳伟胜的心里急速地转着,忽然有了主意,他强压住自己狂跳的心,笑着回答:“太君,我是麦岭镇到这儿来的生意人!”

    “你在麦岭镇的哪个铺子做生意?连夜到这刘家庄来干什么?”清水中佐向刘大头急速地使了个眼色,厉声喝问道。

    “我在”柳伟胜万万没料到清水中佐会这样问他,不禁愣,急速地在心里编造铺子的名号和他到刘家庄做什么生意。

    “后生仔,你别编了,”刘大头近前,得意洋洋地死死地盯住柳伟胜,奸笑道,“因为我已经看出,你对麦岭镇十分陌生,根本就不是个生意人,因为你是前来刺探情报的国民党军队的探子!”

    “你,你胡说,”柳伟胜将错就错,怒吼道,“我就是麦岭镇的生意人,到刘家庄来看看有不有人买生猪!”

    “那我问你,”刘大头质问柳伟胜,“你刚才都到了谁家?问了些什么人?收到了几条猪?”

    “我到了”柳伟胜想说到了刘大伯家,又不了解他们家的情况,但不说刘大伯家,在刘家庄他又个人也不认识,因为他终究是从几十里之外的福川镇而来。

    “后生仔,编不出来了吧?”刘大头得意地望着柳伟胜,奸笑道,“你这个死探子,给我抓起来!”说着,刘大头挥手,立即就上来几个狗腿子,死死地扭住柳伟胜的两条胳膊,要将他抓起来。

    “慢着,”就在这时,只听见声大喝,只见刘大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柳伟胜道,“他是麦岭镇福源祥号屠宰场的伙计,叫王玉生,他最先进的就是我的家!”

    刘大伯走出人群,来到清水归中佐的跟前,指着柳伟胜对他说:“太君,我来作证,他真的是麦岭镇福祥号屠宰场的伙计王玉生,上我家来问我有不有猪

    来卖,还在我家喝了酒,吃了晚饭——这我可以作证!”

    “嘁,刘老头,”刘大头鄙夷地冲刘大伯嗤了下鼻子,说道,“你家根本没有养猪,他怎么会上你家问猪价?”

    “我家原来是养了两条猪的,”刘大伯分辩,“还不是上次太君来我们刘家庄,被你强行抢了去?”

    “这”刘大头被刘大伯句话问倒,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回答。

    就在这时,只听得刘大头的女儿刘艳娇,扭着肥臀细腰婷婷娜娜走到柳伟胜跟前,问他:“既然刘老头作证说你是麦岭镇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那我问你,福源祥屠宰场的老板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今年多大岁数了?”

    “这个这个”柳伟胜根本就不是什么麦岭镇“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现在刘艳娇这么问他,他支支吾吾的,哪里回答得出来?

    “怎么,回答不上来了吧?”刘艳娇冲柳伟胜冷哼声,“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而是国民党军队的探子!”

    “这”这下子,憨厚城实的柳伟胜哪里预计到刘艳娇会来这手,竟下子不知道给怎样回答了。

    “清水太君,”风骚娇媚的刘艳娇,卖弄风情地扭到清水中佐的跟前,对他说道,“他是国军的探子,赶快将他抓起来!”

    “你们,给我将他给抓起来!”清水中佐指着柳伟胜冲他身边的士兵挥手。

    “哈咿!”清水身边的日本兵急应声,立即就过来抓柳伟胜。

    柳伟胜知道,如果他被作为国军的探子被日本人抓住,决无生还的道理,心想与其白白被抓,被日本人杀死,不如拼个够本,拼两个赚个。主意打定,因此当日本并来到他的跟前抓人的瞬间,就猛然地拔刀相刺,“嗖嗖”两下,刺到了两个根本没料到他会出手的日本兵。

    见柳伟胜挥刀杀死自己的下属,清水中佐立即掏枪开枪,只听见砰呯两抢,柳伟胜的胸脯立即中弹,他手按住胸前流血的枪口,俯身栽倒在地上。

    “清水太君,”恶毒的刘大头指着刘大伯对清水中佐说道,“被太君打死的这个人,明明是国军的探子,可是这个刘老头却说他是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可见这个刘老头定也是国民党兵的探子窝,快将他及他的家人全部抓住!”

    “对的,”清水中佐闻讯,也用手指刘大伯,下令道,“抓住他!”

    刘大伯原想救柳伟胜,故而挺身而出为他作证,现在见他杀了两个日本兵,料到自己如果被日本兵抓住,也是绝无生路,与其被日本兵抓住杀死,不如自行了断。因此,当日本兵前来抓他时,高叫声:“我今年已经活了七十八岁,死,也值了!”说着头撞在鬼子兵锋利的刺刀上,胸口中刀,扑在日本兵的身上,死死地掐住了那个日本兵的脖子。

    旁边个日本兵,立即呼呼朝刘大伯刺了几刺刀,于是,刘大伯便全身冒血,倒在了柳伟胜的尸体旁边。

    见柳伟胜和刘大伯被杀死,清水中佐问刘大头父女:“这刘老头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个闺女!”刘大头说着,与女儿在人丛中找了下,回来对清水中佐说:“不在里边,肯能已经跑出去了!”

    清水中佐眉头皱,还想命令士兵冲被围的乡亲们开枪,刘大头与女儿刘艳娇交换了下眼色,说道:“太君,国军的探子和他们的关系户已经被你打死,时间也不早了,我已经在家里准备了好酒好菜,您和各位皇军,也该吃点儿东西,休息休息下了!”

    “是啊,”风骚性感的刘艳娇,也冲清水中佐挺了挺高高的乳胸,扭了扭肥大的屁股,说道,“我已经将香床铺好,等着和太君睡觉呢!”

    “好,你的乳胸大大的好!”说着,清水中佐淫笑着在刘艳娇高高的乳胸上捏了把,笑道,“吃饭,喝酒,花姑娘睡觉睡觉的!”然后,命令刘大头道:“叫他们全都散了,你的带路,家里喝酒、花姑娘睡觉的干活!”

    第九章、立誓杀鬼子

    性感娇媚的浪荡女孩刘艳娇,十三岁时就被人开苞,乱爱,这些年来,已经分不清楚她已经和多少男人睡觉了,有人说,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可以分开坐得下四桌了。农村的习惯,十个人桌,也就是说,与刘艳娇发生关系的男人,已经最少就有了四十个人了。

    却说日军的清水中佐,本来就是个色情狂,现在性感娇媚的刘艳娇投怀送抱,他哪儿能够忍得住?早就想将她搂在怀里亲热蹂躏了。因此在击毙了柳伟胜、刘大伯之后,他就已经把颗淫心投在了刘艳娇那性感娇媚的花身之上,于是立即收兵,随刘大头、刘艳娇父女俩来到刘大头位居于村中的宅院,准备酒宴番,然后再与刘艳娇春风度。

    进入刘大头的宅院,清水中佐立即叫两个日本兵在院门口站岗,然后,在奴颜卑膝的刘大头父女俩的引领下,领着兵进入了刘家宅院的客厅。

    清水中佐望了望他的士兵,然后望了望刘大头。精灵的刘大头立即明白了清水中佐的心意,他立即将他的管家刘大鼻子叫来,下令道:“刘大鼻,你去叫厨房,准备饭菜,给皇军摆四桌,让他们在偏厅吃宵夜,然后再准备些精美的酒菜送到这儿来,我们父女要和清水太君好好喝上三杯!”

    “是,老爷!”刘大鼻子应了声,立即出去,叫人给日本兵准备夜宵。

    “坐,太君请坐!”刘大头媚笑着,将清水中佐让到八仙桌的首席之上坐下,立即,刘大鼻子端来香茶,恭恭敬敬地给清水中佐、刘大头、刘艳娇斟上香茶。

    此时,已经与不少男人上床交媾过的刘艳娇,心要用自己的美色泡上清水中佐,因此她故意撩裙裾,露出白嫩的大腿,紧紧地依靠着清水中佐坐了下来。“太君,请喝茶!”说着,刘艳娇用她的纤纤玉手端了茶,递给清水中佐。

    清水中佐本身就是个色中饿鬼,自从入侵中国以来,不知奸淫了多少姑娘媳妇,现在他见刘艳娇向他卖弄风骚,正合他意,立即接茶,并且将刘艳娇的娇嫩玉手捂住,淫笑道:“花姑娘的,你的花身大大的好!”

    “如果太君认为我的花身好,那我就请您今晚到我的闺房中过夜,我会尽力服侍太君入寝的!”说着就将自己的身子,靠入到清水中佐的怀里。

    见刘艳娇靠入自己的怀里,清水中佐正是合意,立即伸手在她的乳胸、下身摸抠起来。

    见清水中佐色咪咪地在自己的身上下功夫,刘艳娇娇声呻吟、嬉笑着。而刘大头,却故作仰头,望着房顶,眼不见为干净。

    这时,丫头、使女们将酒菜端了上来,于是,风骚性感的刘艳娇,又娇嗲嗲地给清水中佐和自己斟酒。

    “太君,请喝酒,我俩喝个交杯酒!”说着,刘艳娇故意将自己的领子衣扣解开,露出她那白嫩的乳胸,过去紧贴着清水中佐,用自己高耸的乳峰盯着清水中佐,将自己的香腮偎紧了清水中佐,嚷着要和他喝交杯酒。

    “好的,我俩,喝交杯酒!”清水中佐嘟起自己臭烘烘的驴嘴,啵的在刘艳娇的红唇上亲了下,然后紧搂了刘艳娇,伸过自己的酒杯,喝干了她的酒,也将自己的酒让她给喝了。

    在旁瞧科的刘大头,知道自己风骚性感的女儿,已经紧紧地贴上了清水中佐,那么自此以后,在刘家庄,在麦岭镇,自己已经有了坚实的靠山,已经没人敢把自己怎么样了——也就是说,因为女儿傍上了清水中佐这个大靠山,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了!

    就这样,刘艳娇靠着自己的性感娇媚,彻底地投入了日本色鬼清水中佐的怀里,傍上他这个大靠山了!

    酒足饭饱,“太君,请入我的闺房!”刘艳娇娇嗲嗲地拉住清水中佐的手臂,依靠在他的怀里,邀请道。

    “好,入你的闺房,和你亲热亲热的!”说着,清水中佐紧紧地抱住刘艳娇,往她的闺房里走去。

    “爹,我和清水太君闺房里说话,你自己好好喝两杯!”刘艳娇回头,望着刘大头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搂着清水中佐走进自己的闺房,砰地声关上房门。

    “哈哈,如果清水太君和我的女儿有了那层关系,那他就成了我的女婿,有了这个靠山,我的腰杆子就硬了,今后,我还怕谁?”念叨着,咕嘟喝下大口酒,呛得他吭吭吭地咳。

    却说刘艳娇搂着清水中佐,进房就脱衣裙。而清水中佐也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裤,紧紧地搂了赤裸着花身的刘艳娇,将她

    摔在床铺上,然后,自己也紧紧地压了上去。

    “太君,你的家伙好大,也好硬呀!”刘艳娇呓语般地说,然后她应和着清水中佐的坚硬张开她的两腿,噗嗤,让他的坚硬迅猛地戳进自己深深的温柔里

    却说徐刀、岳凯、刘秀珍和刘秀莲,他们杀了四个日本鬼子潜入了刘家庄村头的小树林里。他们望着被火光染红的村东头的晒谷坪,心里在默默地为柳伟胜和刘大伯祝福,希望他们在日本鬼子的屠刀管制下平安无事。

    “砰砰!”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两声枪声,“可恨的鬼子,”刘秀珍低声地叫骂着,“不知又在杀害我们村里的谁?”

    “不管他,”徐刀道,“反正我和岳凯已经杀了四个鬼子,已经赚了!”

    “徐大哥,”刘秀珍十分敬佩地望着徐刀,“你有智有谋,接连杀了三个鬼子,我好佩服你!”

    “刘秀珍,你不知道,”岳凯望着徐刀,十分敬佩地说,“他在我们福川镇时就杀过鬼子,现在又带我们出来寻找国军,学习枪法杀鬼子,我和柳伟胜都十分敬佩他!”

    “日本鬼子太可恨了,”徐刀说,“侵犯我们中国,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杀了我的媳妇毁了我的家,我要报仇,我要杀鬼子报仇!”

    “啊,原来徐大哥身上,有这么重大的血海深仇!”听了徐刀的话,刘秀珍不绝对徐刀更加敬佩,更加爱慕,“徐大哥,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但也要像你样,杀鬼子,痛痛快快地为乡亲们报仇!”

    “徐大哥,秀珍、秀莲姑娘,”密切地注视着树林子之外的动静的岳凯突然说,“你们看,晒谷坪上的火把灭了,乡亲们也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徐刀定睛看,只见刘家庄村头的晒谷坪上,漆黑片,冷冷清清,原来被鬼子围困在晒谷坪上的乡亲们已经散了。

    认真谛听了阵儿,徐刀猛下决心:“走,下去看看!”说着,操了锋利的尖刀,领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摸出树林子,来到了村头的晒谷坪上。

    徐刀看到,晒谷坪上,躺着两具尸体,啊,见,徐刀不禁悲愤得眼睛冒火:那,正是柳伟胜和刘大伯!

    “爹!”刘秀珍见刘大伯的尸体,立即悲嚎声,扑过去搂着刘大伯的尸体嚎啕大哭。

    “柳伟胜,”望着柳伟胜的尸体,徐刀也双眼冒火,“我们起出来准备学本事杀鬼子,想不到在这儿你就先走了,我们好为你难过啊!”

    “报仇,我们定要为柳伟胜和刘大伯报仇!”岳凯恨恨地望着柳伟胜的尸体,大声地说道。

    “对!”徐刀扶起扑在刘大伯尸身上哭泣的刘秀珍,说,“秀珍,你放心,我们定会多杀鬼子,为柳伟胜和你爹报仇!”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着急地望着徐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问。

    “我们先将柳伟胜和刘大伯的尸体掩埋,”徐刀紧握了拳头,向立誓般地说,“然后再杀鬼子,为他们报仇!”

    “对,”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也紧握了拳头,向发誓般齐声地说,“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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